傅昭时握着方向盘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如此反复好几次之后,终于微启嘴唇:“好,我回去就订机票。”
“嗯呐。”郁清响笑着拽了拽他的衣角,柔声道:“也不知道已定怎么样了,它一向在院子里野惯了,在宠物店应该不习惯。”
“它没事。”傅昭时转着方向盘,将车子拐到另一条道上。
郁清响惊讶地看向他:“你怎么知道的?”
“它天天只知道睡觉,换个地方不耽误。”傅昭时一针见血地指出已定的特点。
“呃……”郁清响嘴角抽了抽:“那万一它认床呢?”
“认床?”傅昭时将汽车停到了酒店的停车场中:“认你的腿么?”
说着,他侧头睨着郁清响,黑眸深邃,浓重地像是化不开的墨:“要不然我们明天带已定去做绝育手术吧?”
“啊?”郁清响被傅昭时突然换了的话题搞的猝不及防:“绝育?已定?”
“对啊。”傅昭时老神在在地坐在驾驶座上:“前几天它发情的时候,整夜地发出婴儿啼哭似的叫唤,吵的人睡不着觉。”
“呃……是么?”郁清响汗颜,她平时晚上睡得很熟,不知道已定的叫声给旁人带来如此大的困扰:“对不起啊……”
“而且,给猫做绝育手术,绝对利大于弊。”傅昭时开始给她普及宠物绝育的益处。
“绝育能让已定更健康,减少它患病的概率。同样,也可以改变它外出游荡、打斗、到处撒尿,嚎叫的习惯。”
郁清响挠了挠头:“可是已定平时也没有到处撒尿打斗啊……”
傅昭时挑了挑眉,继续道:“最重要的是,绝育可以延长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