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子好一个乱泼脏水啊!”靳言的话音刚落,一位年轻的男子便踏步走近,路过靳言身边时,正要说些什么,却被她的面容震惊到。
“嘶——你...”
“孟宰相,这位便是靳夕和阿宁所说的奇女子,靳言。”靳玉玦介绍道。
杜北哲一甩衣摆参拜道,“参见圣上,圣上万福金安。”
“免礼。”
杜北哲起身后,他看了看靳言,越看越像主位之上的靳玉玦,缓了缓神,他道,“言姑娘,多有得罪,敢问姑娘,你说凤天国内存有奸细,此事可有证据?”
靳言打量起身边的杜北哲,凤天国历年以来最年轻的宰相,身姿挺拔如松,一袭紫袍加身,更显尊贵不凡,剑眉斜飞入鬓,双眸似星,深邃而明亮,面庞如雕刻般精致,高挺的鼻梁下,薄唇轻抿时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是一位极为俊朗的美男子。
她淡淡一笑,直视杜北哲,“回宰相,没有。”
杜北哲看似在笑,实则眼神犀利,开始怀疑起靳言的身份来,“那你凭什么质疑圣上身边之人?”
靳言对此眼神毫不胆怯,她淡淡道,“大庆之日,圣上必定立于城墙之上,身后有重兵把守,百臣在身后陪同,宣布大庆的壮举,若非身边之人与杀手里应外合,凭借圣上的身手,如何躲避致命攻击?”
杜北哲眉头皱了皱,“照你所言,刺杀一事必定发生,若是此事是无稽之谈,你又如何自处?”
靳言轻笑道,“孟宰相,宁可信其有啊。”
杜北哲轻叹一口气,转而看向靳玉玦,施礼道,“圣上,不可因一句可有可无之事,废了百年规矩,历年来无论是公主还是郡主大庆一事,均由圣上主持,百臣陪同,怎可听信他人片面之词便将祖训抛之脑后,与理不符。”
“况且,此事言姑娘并无证据,也不可以此事怀疑身边忠良。”
靳言也转向靳玉玦施礼道,“圣上,靳言之意并非有悖凤天国祖训规矩,倒是可以换一种方式。”
杜北哲刚要说话,靳玉玦便开口道,“说来听听。”
“圣上!”杜北哲提醒道,却被靳玉玦抬手打断。
靳言瞥了杜北哲一眼,施礼道,“不如...”
当靳言讲诉出她的想法,让靳玉玦和杜北哲皆陈默了下来。
封含蕴也站了起来,施礼道,“请圣上放心,此事交予我们师徒二人便可。”
看到封含蕴这般支持,靳言露出笑意,一扫刚刚谈话不悦的心情,保证道,“大庆一事还有一日开始,圣上不必过早给予答复,可与宰相商议一番,若是赞同大可告知我们,我们定当全力以赴。”
她看向身边的杜北哲,警告的意味明显,“若是不赞同,那就请孟宰相,护圣上周全。”
杜北哲一怔,确实如靳言所言,不由她们出面,自然需要他来安排国主安危之事,一时间他也无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