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点了点头,他知道置府别居这样的事是多么离经叛道的事,说不定,他和梨若还会被人戳着脊梁骨骂不孝,可是他没有别的办法,他想过带着梨若离开京都,去哪都行,去到哪里就在哪里办婚礼,可那样双方父母都不在的婚礼,会不会太委屈梨若,他想了很久才想到这个办法,可现在看来,这办法也不行。
回到安康堂时,梨若刚喝完妙手开的药,正皱着眉头,骂妙手:“我说你这老头,你是不是故意报复我,怎么你的药会这么苦,比风铃的苦多了。”
一旁的妙手,一边嗑着瓜子,一边慢悠悠的说:“我是他师父,医术比他高,年龄比他高,自然开的药也要比她的苦,这有什么不对吗?”
梨若无言以对,行,药方子在你手里,你说什么都对,她拿了一颗糖放在嘴里,白了妙手一眼,见宴清正倚在门上笑看自己,她也跟着笑了,问道:“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宴清大步走进房间,坐到梨若的床边,笑着说:“在家休息也是休息,在这里休息也是休息,没什么区别,反而你在身边我睡的好些。”
这话彻底“激怒”了妙手,只见他将手里的瓜子一扔,骂骂咧咧的走了出去,梨若冲着她的背影“哼”了一声,又问宴清:“大师可与你母亲聊上话了。”
宴清点头说:“正聊着呢!若若,谢谢你,还能为我母亲考虑。”
“这说的什么话,她好歹是你母亲,又是长辈,我怎么好与她计较,我吧,一向不喜欢把不高兴的事记太久,总之过去的就过去了,你也不许一直记在心里。”
“好,都听你的。”
这天夜里,萧祁然又偷偷的找了过来,他听说梨若醒了,自然想来看看她,并向她了解一下遇刺的事,见到梨若时,他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语气轻松的说:“就知道你不会这么轻易死的。”
梨若仔细品了品这话,感觉有点怪怪的,问萧祁然:“你的意思是,我这一剑太轻了,还要再刺几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