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师父一心扑到草药上白沐棉也不再管他,拉着楚潇远径直走向灵泉,想弄些来喝才发现空间除去药草和这处灵泉荒凉的可怜。
“你等我一下。”
说完便消失在原地,再出现时空间多了一套桌椅板凳,圆桌上还有一套晶莹剔透的白玉茶具。
白沐棉提起茶壶就要去盛满,还没走便被一只宽大有力手掌握住手臂。
“怎么了嘛?”
疑惑看向楚潇远,眼里星星点点煞是呆萌。
“我来,你坐着便好。”
楚潇远很不喜欢白沐棉事事亲力亲为,显得对白沐棉来说自己可有可无,他想让自己成为白沐棉的依靠,可以随时随地想到之人。
白沐棉没想这么多,觉得都是小事谁来都一样。
楚潇远今日穿一袭月白色长衫,随风轻拂,衣袂飘飘间仿若与这空间融为一体,透着一股出尘清雅。
轻轻撩起长衫下摆,专注看着灵泉水汩汩进入玉壶,神情宁静而专注,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这一泓清泉与他自己。
闲庭却步走来时步伐轻盈仿若足不点地,似一片飘落在草尖轻羽,所经之处皆是陪衬。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倒好一盏灵泉放到白沐棉手边,发现她似老僧入定双眼放空,嘴角时不时勾起傻傻轻笑。
被低沉浑厚嗓音拉回,转头对上男人似笑非笑双眸,白沐棉只觉脑袋 “嗡” 的一声,慌乱与尴尬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心脏仿佛要跳出嗓子眼急忙别过头,试图装作若无其事。
然而,那股紧张情绪却怎么也无法消散,手脚都变得有些无措起来。
为缓解窘迫,白沐棉端起茶盏一口闷,试图用喝水来平复内心波澜。
由于太过紧张喝太猛,几滴水顺着下巴流淌下来,胸前衣衫被打湿徒增几分狼狈与别样风景。
楚潇远眼睛恨不得长在白沐棉身上,又怎会没发现那片水渍,自然也注意到水渍下若隐若现的山峰。
心中瞬间泛起一阵难以抑制的情愫,想要上前为她轻轻拭去那片水渍,又觉得举动太过亲昵,于礼不合。
“这小丫头,总是这般冒失。”
楚潇远暗自低语,嘴角却不自觉上扬。目光紧紧锁在被打湿之处,仿佛那一小片湿润是这世间最勾人心弦之物。
“想我堂堂七尺男儿,竟被小小水渍乱了心神。”
楚潇远在心里不断告诫自己,清心咒反复念诵却怎么都走不进脑子里,被水渍下魅力风景占据高峰坚不可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