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元海转》127入门一点点(1 / 2)楚乔楚云两兄弟的故事首页

我重新去找了理疗阿姨,

我已经了解到,大概分两步料理自己:

肠胃是要补的,可以艾灸。

但是艾灸补气,容易上火。

拔罐泄火,但是在上焦(我主要病灶在心火旺,其中反应在目眩,非常头晕,心脏一直跳,痛,半夜熬夜睡不好,做梦惊醒后会上气不接下气,平时也会。)

在于我的后背大椎,以及,两个肩胛骨的,它们各自一左一右的三角区。

我平常最特色的就是“扩胸运动”,我就说嘛,一做扩胸运动,疙疙瘩瘩疙疙瘩瘩的声音在身体里,好几根大筋要揉过去,不然是卡着的,眼睛疼,眼皮着火,眼球痛。

这个方便啊,好说,我妈妈买了经络扣痧拍,我自己可以做得。

阿姨说,我们给患者理疗,如果不带手套,会被传染湿气寒气,顺着就到我们体内了……况且做这个一定要身体好,常年给人看病,自己湿气淤堵这些会被传染。

我属于上热下寒,我的脚是冰凉的,上焦爆热,长时间这样下去的话,一旦生病,会很难愈合。

别忘了大椎周围,脖子到两个肩膀头的距离,也要揉开。

就看现在我的疗愈创伤,带来的“人格拓展”了,我可以去穿自己喜欢的衣服,做一个潮流的帅小伙子了。

艾灸我妈妈买了,我可以用一个小盖子在家自己做。

紧接着,我意识到,关于我的创伤,在当我痛苦的时候,在痛苦感受当中,“无助感”本身就是一种常态,我要试着接纳这种无助感,接纳脆弱的感受,向内求取,不再去对抗,我们也可以去改变。

我感受到爸爸很早就有的一个负面感受:那就是,爸爸善于“用词”,他的语言就像毒药,他的这些词语自然反应了他多么封闭自己,多么怨恨与痛苦的内在感受:

在爸爸传达,仅给我个人的“世界观”是,

“有些人打篮球”是“花拳绣腿”,“模拟题”是“无用功”,“痛苦”是“你会记,你会记”,“人”是“碳基生物”,因此,“死亡”是“正常的”,“我和你妈妈离婚”是“因为床上问题”,疑似在后来传达给我,“你妈妈出轨了,”并且在后来明说了,“你妈妈找了小三”,总之,“和我没关系”,和我最大的感受是,爸爸在说:

“我一点责任都没有。”

察觉它们是痛苦的,而我的妈妈居然能在爸爸这样铺天盖地的负能量下生活……我不是丑化父亲,爸爸就是这样“讲话”的,他的言语就是根据这些“刻意的”词汇,他加重的词汇,他是这样表达的。

每一个词就像一把把尖刀,从见到爸爸开始,(我初中初二换了个学校重读初一),到后来,这些词原来也印在了我的脑海,就像毒药一样一直在我的意识里,一直在我察觉不到的时候折磨着我。

不是这些词语本身“伤人”,是爸爸能用这些加重表达或者重复的词语“话术”,让你相信它们,不再怀疑的时候,才是最伤人的时候。

比如我爸爸跟我说过,“我以为”,“我的孩子”,“能捡垃圾就不错了。”“你的妈妈”“被一帮传销带坏了。”“你的继父”“在你身上没有留下痕迹。”

我很清楚这个感觉!这个在我身体里,有时候喋喋不休,一个“词语”就让我陷入困境的感觉。

就像是每隔一段时间,就拿出钉子,把你的手脚靠紧,每一个词语都反应了这个家庭的创伤。

我一直在寻求,李家人,能够让我处理好创伤,并且带我们寻求幸福的办法和感受,以及意象。

我清楚的知道,我的经历告诉我,我的爸爸在怎样的养育所谓的养我,在他的视角,孩子,就本该浇浇水就能活,所以“不管不顾”只是成了“散养”所谓的借口。

我感受太强烈了,我有时候不得不佩服爸爸,我感觉他的负能量都能“唱曲”了,“韵脚”这么狠,真的让我难以理解。

爸爸说过,我的身体已经畸形了,并且很自豪的这样讲:我喜欢“放养”啊,我的性格缺点或者一些问题,全都被爸爸忽视了,我知道,爸爸只要冷漠起来,根本没有这个家,没有妈妈和我,我也可以不是他的孩子。

如今,爸爸的想法我已经知道了,我跟妈妈一切误会解决了,妈妈告诉我,你千万不要来回通信息,这样你就里外不是人了。

我曾经被迫于,什么信息都要告诉我爸爸,但同时我也都知道,爸爸心里没有我,或许他自己承认过,某个时刻真的很想我,很爱我,但是也就是那一刻,过了就没有了。

爸爸的“老房子”不仅仅是他自己描绘出来的,将来自己的归宿,也是他能够继续抛弃责任,离开如今的家庭,阿姨和弟弟的又一个方式。

爸爸究竟有多少负能量我不知道,我一直在和李家人和解,观望,我也一直在背负这些创伤,我知道,我想全部背下来也是不可能的,并且这些创伤不被发现,我仍然会走父亲的老路。

我父亲把我的路都堵死了,我也只是最高能达到父亲的高度,一个小房子,一个最普通的婚姻,一个不想要的家庭。

我有责任面对我的家,不管是蔡家还是李家,都是我的家。

我好好和痛苦连接,一些核心语言(情绪化的语句或词语)表达了我们内心深处的恐惧,连接着我们未处理好的创伤。

这些词语告诉我,我每天大脑里面演化的这些负面情绪和场景,几乎也是爸爸每天大脑的感受,我能感受到我爸爸基本上每天都在内耗的时候,内耗些什么。

我会给爷爷奶奶的照片,恭敬的放好,然后磕头,我说,爷爷奶奶,从我的内在真正的角度,我不恨你们,请你们告诉我方向,请你们告诉我爸爸怎么了,是什么把爸爸变成这个样子。

其实每次和这些词语连接,不只是了解到它们的源头不只是我,还有爸爸,还有李家,我其实都会如释重负很多很多。

爸爸说,评价我妈妈,他会这样说:

“踢出去吧”“踹出去一个”,“我能活。”

这些词语也成为了,关于我和父亲关系的,我对于父亲的指责,批判和攻击,这也无形中在让我和父亲的关系更加糟糕。

我知道了,自己曾经小的时候,在面对父亲的这些感受面前,多么的无助,我会跟自己的胸口说,我知道了,作为一个小男孩,想去安抚父亲或者受伤的母亲面前,他们巨大的悲伤该有多么的让我无助,我会说一些疗愈的语言:

“我在这里陪伴着你,我会好好照顾你。你不会再独自承受这些感受了。相信我,我会让你安全。”

爸爸,在我察觉自己正在无意识恨你,一直从小到大对你有怨恨,或者对这个世界抱有怨恨的时候,我就会明白这是你给的感受,这也是你的痛苦,爸爸。

爸爸,无论如何我都会试着和解你,靠近你。

我的胸腔打不开,我气息都难以平稳,很难喘气。我尽量张开嘴巴脆弱的呼吸,让自己尝试突破,我和爸爸妈妈的关系和距离,这些糟糕的,本属于过去的感受,它们是最好的引路,我会一直陪着自己的内在,还有我的家庭。

下面是属于我的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