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寿战战兢兢地搭上乾隆的脉搏,心中惊愕不已,皇上这脉象竟然一切正常啊!他又换了一只手仔细诊脉,可无论如何查看,皇上都没有丝毫病症,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常寿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上前一步,恭恭敬敬地向乾隆回禀道:“回皇上,经过微臣一番仔细诊察,发现您龙体康健,并未有任何病症!”
乾隆坐在御座之上,脸色阴沉得吓人,万般无奈之下,终于缓缓开口说道:“常爱卿,朕今日就对你实话实说,其实朕近日遭人暗中下药,以致被药物控制与云儿之间……”
随着乾隆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道出,常寿越听越是心惊胆战。
待乾隆说完后,常寿沉默片刻,突然间恍然大悟般地点点头,轻声说道:“原来如此,依微臣之见,皇上您这病根儿,皆源于您对宸贵妃心怀深深的愧疚之情,若非要给这病起个名字,恐怕就是因为太过在乎宸贵妃,从而衍生出来的心结之症。”
听到常寿这番诊断结果,乾隆一时间愣在了原地,脸上露出哭笑不得的神情,他不禁喃喃自语道:“何时起,太在乎一个人竟然也会变成一种病呢?”
过了好一会儿,乾隆才回过神来,急切地追问道:“那么,常爱卿,对于这种心病,可还有什么法子能够彻底根治吗?”
常寿闻言,眉头紧紧皱起,面露难色地道:“启奏皇上,微臣对此类病症确实不甚擅长,不过,微臣可以尝试着为您开具一些药方,先让您服用一段时间,看看能否通过药物调理来缓解症状、调养身体。”
乾隆听后,微微颔首,表示同意,常寿见状,如蒙大赦一般,赶忙躬身行礼告退。
看着常寿匆匆离去的背影,乾隆心中五味杂陈,不知道这所谓的药方是否真能医治好自己内心深处的伤痛。
而云儿离开之前所说的那一番话,犹如鬼魅一般在乾隆的脑海中久久盘旋、萦绕不去,“不必再寻......”
这句话仿佛具有某种魔力,不断地回响在乾隆耳边,使得他心烦意乱、坐立不安。
乾隆的心情此刻如同被狂风席卷过的海面,波涛汹涌、难以平复。
尽管他努力想要强装镇定,用繁忙的政务来分散注意力,以此压制住内心深处如潮水般涌来的痛楚,但无论怎样努力,都始终无法真正做到心如止水。
事实上,乾隆根本无需费心派人四处去寻觅云儿的下落,因为他心里很清楚,如果云儿要藏身,除了她自家的萧府之外,最有可能的去处就是郡主府了。
与此同时,萧云已经悄然抵达了位于郊外的一座幽静别庄,在这里,他迅速将杜家寨内所有精通医术之人统统召集在了一块儿,并与他们一同深入探讨起当前所面临的棘手病情,众人围坐在一起,各抒己见,气氛热烈异常。
经过一番激烈的讨论和研究之后,终于有一个人站出来提出了一个看似颇具可行性的治疗方案。
不过,这个方案虽然给萧云带来了一线希望,但其配药的过程却是极其复杂且充满挑战。
面对如此困境,萧云毫不犹豫地做出决定:让那人将详细的药方书写下来,而自己则毅然决然地亲自踏上了艰辛漫长的采药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