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吧，父亲为了保护家人被人杀死，此时他躺在地上对陈程绍讲。

“不杀生，仇恨永无止息”

抢吧，哥哥死时手里紧紧抓着一把钱，杀死他的士兵最后也没能把它从哥哥那里拿去。

“不偷盗，强弱如我何异”

快乐啊，嫂子为了名节跳井自尽

“不邪淫，一切有情皆孽”

自己杀过的士兵，抢过的百姓，帮过自己的老兵。所有人都站了出来围着自己转圈。

不妄语，梦幻泡影空虚

不馋酒，忧怖涨落无常

不耽乐，芳华刹那而已

不贪眠，苦苦不得解脱

不纵欲，诸行了无生趣

大家都是这样的，一起吧。

我们强大，我们杀戮。士兵四处开枪，军阀大笑

我们聪明，我们得利。商人将一块比一块高的价格牌举起。

我们欢愉，我们开心。舞女们跳动自己的身子流泪，老板数着钞票。

我们弱小，我们该死。农夫躬着身子充当舞台苦不堪言却要戴着笑脸。

来吧！

来吧！

来吧！

“来南方吧”学者的声音响起。

陈程绍终于想了起来学者说“我现在还没有答案，等我去了南方，或许就有答案了。”

“去南方”陈程绍下定决心。

陈程绍转身离开队伍，每个人都有自己忙着的事要做，谁也不是舞台的中心。陈程绍离去无人在意。几名老兵叫了叫，发现陈程绍不回头后也就不再理他。

谁在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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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电影院，张慎行告别了刘如烟，自己一个人回到办公室。

张慎行靠在椅子上翻阅上映第一天各地影院传来的实时票房，目前的情况很不乐观。

《民国之心亡》的综合票房在上映第一天的电影里排行倒数，甚至于跟倒数第二都有不小的差距。照现在的发展曲线，很有可能在几天后各大影院就要降低排片，这样又会反过来影响后续两部的口碑。

时不我待啊。张慎行又打开各影评网站搜索关键词，很可惜相对于黑红也是红，《民国之心亡》成为了彻底的扑街，几乎没有几条讨论它的话题。

唯一能令张慎行心安的就是，愿意进电影院看这种题材的都是些历史发烧友，《民国之心亡》的质量保证放在那里，少数几条的评论都是些好评或是一些对细节的讨论。

但是.........数量太少了，甚至连圈地自萌都算不上。

张慎行左思右想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好在群里召集众人开会，希望人多办法广吧。

第二天一大早，办公室里就挤满了人头，这部电影也是大家的心血，听说遇到了麻烦，众人也是放下手头的事急忙赶过来。

张慎行大致扫了一眼，看人到齐了，也不墨迹将前因后果一一道来。

最后只能叹气一句“今番我军出师不利，诸军师何以教我啊？”。

沉默..........................................................

眼见无人出头，张慎行叹了口气只好开始点名：“沈临风你平日骚点子最多，你打个头阵。”

沈临风显然没想到自己居然被点名，吓了一跳。

“我？”他不可思议的指了指自己。眼看张慎行点头确认，沈临风只好起身来回踱步。

一群人眼神随着他转来转去，看见躲不过去沈临风一咬牙。

“有了！”

“计将安出”张慎行大喜。

“所谓心诚至性，念念回首处，即是灵山。”沈临风摇头晃脑一番后说出自己的高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