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干什么去了?你就把那只孽种绑过来当收藏吗,倒是说一声留她来干什么啊?”宛安抱着几套女性衣服站在江夜房门外,但衣服却不是她自己的型号。江夜绕过了宛安的问题,只是让她一直照顾着那只孽种。
满头雾水的宛安也拗不过江夜,继续了她古苦涩的保姆生涯。她都快和那只同样逆来顺受的孽种混成至交好友了,也得亏江夜不像是绑她来干不正当事,不然宛安肯可能直接就把这孽种放了。
如果这种行为真发生,宛安可能会被怪罪,但是却不至于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她和江夜他们都相处了不知道不少年,各自还是知根知底的。江夜小时候只和伊、之非打架,因为她说白了太弱了,可能江夜打心底里不屑于用暴力欺负太过弱小的家伙。
虽然不可否认江夜内心的确挺暴力血腥,是让宛安难以接受的程度,但这更多体现在别人挑衅或者招惹他时,还有在荒郊没办法避免的工作里。
说到在荒郊的工作,也许没有那种“狠”,他们现在也不会能在荒郊与内陆的传输线上站稳跟脚。当秩序道德聊胜于无,暴力与血的滋生就成了必然。宛安叹了口气,至少江夜平常人还是很正常的,就是偶尔喜欢使唤别人。
不过在宛安的记忆里,江夜这个时候应该在荒郊才对。
“这家伙最近怎么这么反常。”宛安边走边思考,把手中的衣服递给精神状态已经相当自然的孽种小久。小久现在跟负责她生活起居的宛安处的像是姐妹,彼此之间都了解了不少。
“他说是把我带过来干什么了吗?”小久咬着一袋牛肉干,这几天原本消瘦的她吃胖了不少,棕色的长尾巴耷拉在床上,不时晃几下。
“没有。我也奇怪呢。他还带回来了个男人。”
“啊,我看见了。他来过我房间,看了一眼之前墙上挂着的画就出去了。情绪不是很好。”
现在画已经被收起来放进了收拾出来的陈列室,虽然看上去没什么价值,但江夜把那些看的很重,小久在这里住着容易把画弄乱,为了防止江夜再有什么意见,宛安就把画取走了。
“谁知道他什么心思,又带孽种又带男人的。”
“那男的是不是被绑过来当那什么的啊,之前我听见他们说话了,那男的说江是恶心的同,对他态度可不好了,但是他居然不生气。”江夜的名字是宛安告诉小久的,但是小久不敢直接叫他名字。孽种的先天警觉让她很害怕江夜。
“同,什么??哪个同?”本来悠闲的宛安整个人打了个颤。“都喜欢男人了,还能是哪个同。我婆从来不让我接触这类人,说他们对女性很不友好,而且很变态,玩的都可花了。而且身上经常有传染病,当下面的男人经常,经常,反正给人的感觉就不好。”
小久见过失名会那群花花公子的样子,也见过各种暗巷里专门为男人服务的小场所,其中就包括了同。酒精和淫乱是她脑子里为数不多能描述出来的词汇,也许暗巷生活偏上层的人们会把毒品视为大忌,但是却对黄视若无睹甚至引以为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