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斯摩格。”

卡伦终于开口了，声音冷冽，斯摩格看了卡伦一眼收起拳头，但他的目光依旧怒视着海尔。

海尔一动不动，表情中带着淡淡的失望和惋惜。

卡伦看向海尔，笑道：“中将，我理解你的意思，因为我已经是新世界所有海贼的目标了，所以只要我不在G5，G5的海军们便会向从前一样...活着。”

“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整个新世界的人都知道我要接任G5，即使我没有接任G5的基地长，那么那些海贼真的会不报复G5吗？”

海尔中将的拳头紧了紧，随后缓缓的点头。

卡伦紧盯着海尔的反应，嘴角勾勒一个弧度，淡淡道：

“果然如此啊，看来在我没来新世界之前，新世界的...海贼们，已经向你提出交易了啊。”

海尔中将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那是一种复杂的神色，由深深的无奈和痛苦交织。

他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更加坚定。

“你说得对，”他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疲惫，“在你到来之前，我们的确做过一些交易。”

“你...”

“什么时候海军可以和海贼做交易了？！”

斯摩格再次忍不住想要动手。

卡伦瞪了他一眼。

海尔中将瞥了一眼站在卡伦背后的巴雷特和克洛克达尔一行人，没有说话。

斯摩格一怔。

海军和海贼的交易好像还真不是先例...

卡伦所率领的王下七武海不就是吗？

虽然他们是以卡伦为主...

“所以你们的交易是，只要我离开G5，他们就不会对G5动手？”

卡伦直视着海尔中将，好奇的询问道。

海尔微微一笑，毫不避讳地说道：“不错，这就是他们的要求。”

他看了一眼身后的士兵，继续道，

“我并不是想背叛什么，只是为了大家能够活下去，做出了一些艰难的选择。”

“你就这么相信那些海贼？”

“是的，至少在新世界，海贼的承诺比海军有用。”

“你...”

斯摩格的拳头紧握，但这次并没有多说。

海尔见斯摩格没有继续争辩，便轻轻叹了口气，

“我知道，你们或许无法理解，但在这片海域，光有正义并不足以支撑一支海军的存在，海贼们的势力太过庞大，如果我不做出选择，G5早就被海贼撕裂。”

海尔的语气带着些许自嘲，

“每个人都在为生存而挣扎，而在新世界，生存才是最重要的东西，论是谁，背叛或忠诚，都不再是最关键的。”

“所以，我与他们做了交易，至少能够保住这里的生命，保证手下的海军还能活下去。”

卡伦的眼中闪过一丝冷光，他理解海尔的态度。

事实上，卡伦并不反对海尔所说的“生存至上”的观点，若是连自身的生存都是问题，那么又有什么责任去贯彻所谓的正义呢。

“你说得对。”

卡伦不紧不慢地走到他面前，眼神中带着一丝淡漠的冷意：

“但，你是你，我是我。”

“我来这里，不是为了拯救你们的罪人，也不是为了保住你们的‘活路’。”

“我来这里，是为了让海军真正恢复它该有的面貌。”

“或许你已经没有办法，只能选择相信海贼，但我不一样，我只相信我自己，我会带领G5走向正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