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要不要我帮您把许清梦约来，看她会不会很庆幸当年没有嫁给您。”

听到那个熟悉的名字，杜海明呆愣一瞬，不怒反笑道：

“小丫头还是这么牙尖嘴利啊。”

“吱呀”一声，器材室的门开了，又一名黑衣人跑了进来，附在杜海明耳边低语了几句后，他忽然起身，笑盈盈道：

“时间还早，我带你去看场戏。”

随着他手指勾下，立马有黑衣人上前，七手八脚扶起林朵儿，并用早就准备好的胶带粘住她的嘴巴。

学校的变化不大，穿过女生宿舍楼，绕过食堂，黑衣人把她藏在大礼堂厚厚的黑色幕布后面，为了方便她看清外面的情况，还特意留了一条缝。

即便如此，不管是在台上还是台下，不靠近这个角落，根本就察觉不到她和黑衣人的存在。

大约过了五分钟左右，礼堂外传来“噔噔噔”高跟鞋的声音，她伸长脑袋往外看，却总是差那么点，看不见。

忽然，一只大手揪住她的衣领，往后一带，林朵儿连人带椅子晃晃悠悠，差点摔倒在地，头顶处传来黑衣人的嘲讽声：

“别想着逃跑，也别想着制造声音，不然让你活不到好戏结束。”

林朵儿木然的点头，好在对方也有所顾及，没有再说话，等她再次看向外面时，高跟鞋的声音已经来到近前。

“杜海明，你赶紧出来，别在这里装神弄鬼的，约我来到底有什么事？”

她立马听出，那是许清梦的声音，心也跟着紧张起来，不知道许清梦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啪”的一声，礼堂里的追光灯打开，林朵儿终于能够锁定许清梦所在的位置，舞台的正前方，再往前两步，她就可以看到对方的身影。

“清梦，今天你可以为我单独舞一曲吗？”

杜海明的声音通过广播传来，林朵儿一时也无法确定，他到底是在控制室看着？还是躲在幕布后面用移动话筒在说话？

这种敌在暗的感觉让人心里特别不爽。

“不可以。”

没有片刻犹豫，许清梦一口回绝。

“我们那么多美好的曾经，你都忘了吗？是你说只当我一人的白天鹅的，不作数了吗？”

低沉幽怨的声音在礼堂内回响，此刻的杜海明就像一个被抛弃的“怨妇”，心中有千百万份不甘。

“该说的，我早就跟你说了，我们还是好朋友，往事就不必再提，免得伤了感情。”

和齐星河离婚以后，她不是没想过，也正是因为有了那段失败的婚姻，她懂了很多曾经想不通的事情，知道，门当户对，终归有它存在的理由。

她也是察觉到杜海明的怪异，才会毅然决然的拒绝，谁知……

“你呀，还是那么天真，往事如何能够不提呢？”

杜海明痴痴笑出声，语气中也多了几分宠溺。

“既然你那么念旧，就请告诉我，林朵儿到底在哪？她和我们之间的事情没有任何关系。”

这一刻，林朵儿才明白，许清梦来这就是为了探寻自己的消息，可她真的不该来，整的不好，还会成为杜海明对付许墨的筹码。

“好啊，你把手机交出来，我就告诉你她在哪。”

说着杜海明从舞台的另一端缓步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