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季员外因患有障碍,十次只有一次能勉强成事,回回来这春楼都败兴而归。
见他春风满面,喜笑颜开,春妈妈把他拉进了一间厢房问:“季员外,好久没见您这么开怀大笑了?可是有什么喜气吗?”
季员外:“妙啊!今日我雄风大展,可不是喜事吗?”
又是这样?这两天,柳如烟接待的七八个客人都是平日里身子有些问题的人,可他们一个个从柳如烟房里出来后,竟无一例外地不药而愈了。
“季员外,你去了如烟房里后,可曾吃过什么特别的东西,或是用过什么特别的物件?”
“没有啊,我进去后,就喝了一杯茶,然后就....嘿嘿嘿嘿。”
一想到刚才的滋味,季员外又流起了口水。
“柳如烟真是妙啊!”
春妈妈问了半天,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季员外走之前向春妈妈预定柳如烟的档期。
得知竟要排到一个月后,大手一挥,一张两千两银票便到了春妈妈手里,“插个队吧。”
春妈妈高兴的接过银票,“行,您不是外人,我就柳如烟加个班,就排在五日后,您看怎么样?”
季员外点了点头,“好,我五日后再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陈伟明从早等到天色渐暗,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这时,柳如烟身边的丫鬟玲花过来找老鸨。
“春妈妈,姑娘身子实在疲倦得紧,她说今晚约了李员外,就不再接其他客人了,还请妈妈行个方便!”
春妈妈对待摇钱树向来宽厚,“行,你让如烟好好招待李员外。”
丫鬟玲花又走到洪木水和陈伟明面前:“公子久等了,我家姑娘请公子进去。”
两人进了厢房,里面充斥着一股暧昧气息。
燃烧的银丝炭将房间烘得暖如春天,柳如烟穿得十分清凉地斜靠在贵妃椅上,见他进来,有气无力的招了招手,指了指桌上的盒子和地上的箱子,道:
“这盒子里面是八万两银票,剩下的两万两,公子明日一早过来取。”
她今晚已经约了京中的首富李员外,这两万两银子,得在他身上想办法。
陈伟明:“柳姑娘,既说好了是十万银子,少一两都不行,这八万两在下先收下了,在下就在这等着姑娘,明日一早取了余下的两万两,才回去复命。”
柳如烟摆了摆手,有气无力的道:“你愿意等就等吧,我要休息一会了,今晚还得忙活呢。”
陈伟明脸色一红,连忙出了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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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员外自打白天收到柳如烟的信,就心痒难耐,也不知那药是不是真的像她说的那般厉害!
自己随着年龄增大,这身子大不如前,草草了事不说,有时候还有心无力。
若是真有神药助他重振雄风,多少银子他也愿意给。
正在他准备出发去往春风楼的时候,他的发妻急匆匆地过来了,“老爷,大事不好了,子安在万花楼与人起了冲突,被抓去了顺天府衙门,老爷你快去救他啊!”
这李子安正是李员外的独子,这李家偌大的家业唯一的继承人。
“夫人莫急,为夫这就去救子安。马夫,快,我要去顺天府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