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许一凡叫自己来,肯定是有需求了。虽然刚刚的谈话让她很不舒服,但是她又没有别的办法,所有情绪只能自己消化。
她裹着睡衣走进卧室,许一凡已经躺在床上了。
她关了灯,脱了鞋,从另一边爬上了床。
许一凡望着天花板,察觉到了某人“侍寝”的觉悟,但是还是一动没动。很快,他闻到了熟悉的发香,还沾染了湿气,格外诱人。
周言平躺着,也没有说话。
寂静的夜里,两个人的呼吸清晰可辨。她有点受不了这样的气氛,服了软:“要来吗?”
许一凡本来没什么兴致,而且他今天叫她来根本没有这个意思。他知道她累了,只是想让她好好休息一下。
结果现在,他成功被激起了兴趣。
翻身压上。
…
周言马上被他亲得浑身发软,下巴的胡渣刺得她又疼又痒,忍不住开始发抖。有人刻意折磨她,根本没有进入正题。
她累得眼皮在打架,低声道:“可不可以快点...明天要上班。”
“快不了怎么办?”他有点不爽了,男人能说快?
周言扭过头,能怎么办,还不是他说了算。她又闭上眼睛,躺在他身下脑子已经混沌不堪了。
许一凡趴在她身上,半天没动,最后在她腰上狠掐了一把,终于原谅了她骗自己的事。
他翻身下来:“我回来看到你电脑屏幕了。真在找工作?”
“嗯…”
她困了,没有精神解释她找工作也不单纯是为了服务他,她自己也确实需要动一动了。
不过没必要说这么多,让他误会一下他可能更放心,知道自己确实在努力讨好他了。
许一凡欲望还在起立,心里又被她这么一说更加不好受了。
这下彻底睡不着了。
他侧身抱着某人,发现这个没良心的已经打着呼噜进入了梦乡,暧昧过后身上还暖呼呼的。他贴着她,更加躁动难安了。
就不该心疼她!
好没意思。
夜已经深了,他起身下了床,去了另一个房间。
*
第二天一早,周言起来的时候,床边空空的。她像想起来昨晚后来有点冷,不知道某人什么时候走的。
她走到浴室,许一凡已经在洗漱了,只是面色不是很好。
一晚上没睡好,面色能好吗?
两人四目相对。
周言:“你还在生气吗?”
许一凡:“昨晚睡得好不好?”
驴唇不对马嘴。
许一凡又扭过了头,本来没事了,现在又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