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打饭窗口边上传来了声音。
“傻柱你什么意思啊,你就给我打这么点菜?”易忠海怒了,以往傻柱不得屁颠屁颠的给他打满的,现在居然给他抖勺,这让易忠海哪里能忍。
“爱吃不吃,就这么多,别挡在这里打扰别的工人打饭。”傻柱不耐烦的说道。
“就是,易忠海,赶紧走吧,已经够多了。”
“赶紧让开,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后面排队的员工一个个把矛头对准易忠海。易忠海咬牙切齿的直接走了。
轮到秦淮茹打饭的时候,傻柱倒是没有抖勺,但是秦淮茹打完饭之后,直接就要走。
“等等,秦淮茹,你饭票还没给呢。”20傻柱连忙叫道。
“柱子,姐今天走得急,没带饭票,你先帮姐垫上,等回去之后姐再还你。”秦淮茹道。
“食堂规定,概不赊账,你要是不给的话,我只能记下来,到时候给财务,让财务直接从你工资里扣了。”傻柱说道。
他现在越看秦淮茹,越是觉得讨厌,以往他是被迷得神魂颠倒,失去了思考能力了,现在认清楚了秦淮茹是什么人了,发现这个女人还真是贪婪的不像话,这不把他当冤大头嘛。
“柱子,你非得这样吗?”秦淮茹眼眶顿时红了。
“秦淮茹,你少在这装可怜了。”一旁的刘岚说道:“来食堂打饭不给饭票,你想什么呢,要不你找个男人帮你付了得了。”
“你…”秦淮茹怒瞪了刘岚一眼。不过还是没法反驳。
掏出了一张饭票扔在了窗户口,转身就走了。
傻柱叹了口气,明明有饭票,却还要他来出,傻柱已经不记得秦淮茹跟他借过多少钱了,但是没有一次还钱的。
自从他结婚后,家里的钱都是他老婆李春花管的,所以结婚后,倒是没怎么借秦淮茹钱,他发现以前实在是傻的不行了。
秦淮茹心里恼怒,这该死的傻柱,以前的舔狗现在怎么清醒了?不行,得想想办法才行,傻柱清醒了,让她十分的不适应。
陈默看到了这一幕,心里想着,傻柱这蠢货也不知道是真的清醒,还是假的清醒,现在都亲眼看到秦淮茹的德行了,以后要是再被当猴子耍,那就真的无药可救
了。
老实说,要不是因为何雨水是他的女人,陈默都想直接大二瓜子抽傻柱这蠢货了。
这要是无可救药了,陈默都想让何雨水跟他完全断绝兄妹关系,免得以后被他牵连着被贾家吸血。
晚上下班,陈默先是回了95号院,打算晚上再去正阳门九号过夜。四合院出事了。
贾家因为棒梗丢了,直接吵了起来了。
询问之下,原来是刘光福和闫解旷带着一群小孩把放学的棒梗给堵在胡同口了,然后在他脖子上挂了一双破鞋。
还说棒梗他妈给他找了个后爹,就是他妈搞破鞋搞来的,还是个老头,叫易忠海的。
棒梗受到侮辱,直接就离家出走了。
闫解旷和刘光福被闫埠贵和刘海中质问之下,终于把幕后黑手许大茂给供出来了。
许大茂给了他们一人十块钱,闫埠贵直接把钱给没收了。
陈默听到这事儿,嘴角也不由得抽搐了起来,看了一下许大茂家门,发现许大茂家门是锁着的,原来许大茂夫妻俩今天跑娄家住去了。
许大茂明天还要去下乡放电影,估计好几天都不会回四合院,所以就搞事不怕事大了。
“这个该死的许大茂,尽干缺德事。”易忠海怒骂道:“大家都帮帮忙,一起去找一下棒梗。”
易忠海发动了群众,结果没人回应。
连一向热心肠的傻柱,也以要照顾怀孕的老婆为由拒绝了。
秦淮茹对傻柱越发的怨恨了,她目光看向了怀孕的李春花,眼中闪过了一丝的怨毒,傻柱这个傻子凭什么有亲生儿子,你就活该被我吸一辈子血。
秦淮茹此时恶向胆边生,想着一定要想办法让李春花流产。于是她想到了麝香,怀孕的女人是不能接触麝香的。
这要是弄一包麝香藏在傻柱家,放在李春花枕头底下,用不了多久,李春花就得流产,这是秦淮茹在农村听说过的阴司手段。
秦淮茹的心里就是得不到的,就毁了。
傻柱不让她吸血,那就让他绝户,她倒要看看,要是没了孩子,李春花还怎么嘚瑟。
易忠海贾张氏和秦淮茹三人找了大半夜都没找到棒梗,秦淮茹急的一夜没睡。
第二天黑着眼眶,都没有心思去上班了,秦淮茹一直把棒梗当做她这辈子的希望,棒梗是他的儿子,还是唯一的儿子,秦淮茹知道别的男人都靠不住,只能靠自己。
要是棒梗真有什么三长两短的,她内心肯定要崩溃掉。秦淮茹根本就没有心思去上班。
不过易忠海去上班的时候,得知棒梗居然躲在了轧钢厂车间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