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可能触犯了禁止与龙接触法吧，尼哈。”

“是啊，小妮妮。”

两人一前一后走向常书，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他的身上。气氛一下子变得微妙起来。

“我叫妮内·斯邦库尔。”金发女子率先开口。

“新桥诺艾尔。”黑发女子语气平淡。

常书点点头，刚准备开口，诺艾尔便从外套里掏出一个看似是手机的装置，递到了他的面前。

“那么，请舔一下。”诺艾尔面无表情地说道。

常书的目光在那装置和诺艾尔之间来回扫动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那个，我其实不是里伦敦的市民。”

“那就是非法侵入罪和与龙接触罪。”诺艾尔的语气不带半点感情，冷冷地补充了一句，“但还是先测了再说。”

说着，她将装置向前递了递，示意常书动作快一点。

常书沉默片刻，心里快速盘算。

最终，他还是在两人毫不掩饰的注视下，无奈地低头，用舌尖轻轻舔了一下装置，动作迅速且克制。

诺艾尔收回装置，低头看了一眼上面的数据，屏幕显示：0mC/St。

“什么嘛，这不是很正常吗。”妮内凑上前看了一眼，摆摆手，显得有些失望。

诺艾尔却皱了皱眉：“笨蛋妮妮，普通人虽然龙毒素不会超标，但怎么也不可能是零。他有问题。”

“那怎么办？”妮内语气中透着一丝警惕。

“先带回去吧。”诺艾尔收起装置，拍了拍龙的颈部，示意它准备起飞。

妮内转向常书，语气带着命令般的不容置疑：“老老实实的，不要反抗。”

常书叹了口气，随便吧。反正他也想见见WB的高层。

……

吹笛队主任办公室内，气氛略显紧张。

粉色头发的梅希双手叉腰，表情充满警惕，手指几乎戳到常书的鼻子上：“小妮内，这个男人是谁？！”

“冷静点，梅希，”妮内翻了个白眼，语气懒洋洋地说，“只是个非法侵入犯，和你之前一样。”

“好过分，小妮内！”梅希不满地跺了跺脚，脸颊气得鼓鼓的。

“好了好了，别吵。”一旁的主任小比利出声制止，缓步走到常书面前，目光审视地打量着他，语气沉稳而凝重：“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常书微微一笑：“是个意外，而且，不可能再重现了。”

小比利眯起眼睛，似乎试图从常书的话里探寻更多，但常书的表情却云淡风轻，没有一丝破绽。

“是吗？”

常书微微颔首，随后目光转向了办公室的其他人：“那我能问一个问题吗？”

小比利的脸色瞬间收敛了笑容，似乎已经猜到了常书想问什么，身体微微前倾，语气低沉：“问吧。”

常书没有犹豫，话语直接：“如何离开表伦敦，或者说，如何离开伦敦呢？”

整个房间瞬间安静下来。

小比利的肩膀微微垮下，长叹一口气，目光扫过身旁的诺艾尔和妮内，神色复杂：“算了，灰姑娘的出现已经证明了一些事情。”

妮内皱了皱眉，明显一头雾水，“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诺艾尔双臂抱胸：“听不懂。”

小比利没有回应她们，而是转身，语气低沉而缓慢：“这些问题，其实都要追溯到几百年前。那时候，这里出现了一条龙——童话龙，诚实的樵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