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张伟渐行渐远的身影,何雨柱低声自言自语:“这小子还真灵光,看来这笔交易有赚头。”一旁的徐慧真闻言问道:“何雨柱,你是说哪件事会赚钱?”何雨柱回答:“慧真,这小伙子无偿帮我们修理房顶,但他想试试咱们的药酒。”
“所以你答应了他?”徐慧真显得有些惊讶。
“是的,我们又不在乎这一点小钱。”何雨柱笑笑说,“只是这个人让我有点摸不透底细。”
徐慧真摇头表示:“无所谓了,咱们这个小生意也就你能应付得来这些事情。”何雨柱听到媳妇的夸奖,笑容灿烂,“我才刚刚开始展现能力呢!以后慢慢跟你说我的其他专长。”
随着夜色渐浓,徐慧真准备休息。
何雨柱却没有那么早就睡意蒙眬,而是在桌前研究起了一些书籍。
“今日的事给了我一个提醒,明天得认真读读维修技巧的书才行。”说完这番话,他更加专心地继续他的阅读。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何雨柱已经早早起床准备出门。
“雨柱,你怎么这么早起来了?”徐慧真有些吃惊。
“不想误了正事嘛!”何雨柱笑道,并问:“你不是与张伟约定何时到小酒馆进行维修吗?”
徐慧真边起床边问:“他被安排先去购买新的瓦片,然后就到小酒馆碰面。”
“我们一起去吧,等修复完成后我还需到酒坊那边查看。”何雨柱一边说着,一边想起还有三家店铺需要关照。
“今天还需到糕点铺监督工作,缺货的食品需要尽快补充生产。”徐慧真对这些都很清楚,便快速地准备好一切。
不到一刻钟,两人便共同迈出了四合院的大门。
刚走了不远,旁边突然跳出个身材彪悍的人,将他们拦了下来,“嘿,两位这是要去哪里?我可听说明 ** 们的小酒馆就要维修房顶了吧?真是凑巧,我这里有质量优良的瓦片,要不要考虑一下呀?”这人气势汹汹,眼神也不时地朝徐慧真的方向飘动。
何雨柱眉头微微蹙起——这人的面孔怎么和上次酒馆里 ** 的人如此相像。
但没等何雨柱回应,徐慧真冷冰冰地说:“我们去不去某人说了算?赶紧闪一边去!”
“哈哈…美女不要这么刻薄吗,”那家伙皮笑肉不笑,故意靠近了半步,“听闻你那家小酒馆的屋顶坏了?”
他似乎特别热衷于这样的 ** 方式,接着又说:“不如让我来帮你一把,这些上乘的瓦片我正好有存货。”
徐慧真愤怒到了极点,“滚开!”她对这样的目光充满了厌恶。
那人却不恼反笑,“好好,那我就滚,但是如果你需要那些瓦片怎么办?”徐慧真心底烦躁,但又束手无策。
见此情景,何雨柱护在徐慧前面,“阁下,请问尊姓大名?本人脾气可不太好的,请自重一些。”
那人先是哈哈一笑,接着说:“呦呵?一个卖酒的还教训起人的脾气来了?有趣!”再看他的眼睛,不停地四处乱窜,似乎总想找点麻烦。
“我这个人就喜欢直说,不管别人怎么想。”
听到这句话,那混子倒显得挺佩服,“够味儿!”他还主动上前一步与何雨柱并肩而立,“记住我,我是王彪。
我记下了你的名,以后若惹我心烦,可别怪我不讲情面。”说完他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何雨柱当作没听到,淡定地瞥了那人一眼,然后拉起妻子离开了。
王彪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嘴角浮现出一抹阴险狡猾的笑。
“在这个年代还真有人忍得了?倒也硬气,这样的脾气还真有种。”
“老大,我看这家伙还挺横,不如我们现在收拾了他,免得将来成了祸害。”身旁的一名小混混低声道。
王彪挥手制止:“不急,再观察一阵。”
“老大,我们都准备好了,只等您下令了。”
“好。”王彪点点头:“那个男人就交给你们了,至于他的女人——留给我。”
徐慧真被何雨柱拉着,二人迅速朝小酒馆方向走去。
何雨柱不禁回想刚才的情景,感觉酒馆屋顶上的问题可能不是那么简单。
“慧真,店里近期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
何雨柱猜测或许是某人故意破坏所致,使得屋顶出现了问题,但具体的作案者尚未知晓。
此外,他也忧心可能是店员之间的勾心斗角所致。
最近几个员工在店里频繁争执,明显关系紧张,甚至因疏忽被徐慧真扣了薪。
“没见到什么不同寻常的。”徐慧真摇头表示。
“你觉得有人恶意为之?”徐慧真询问。
何雨柱点了头,沉思着说:“这事背后肯定有玄机。” 徐慧真应声附和,心中也感忧虑。
“好了,别胡思乱想了,回头我们一起去检查,看是否有人捣蛋。”
说毕,二人已至小酒馆前。
小酒馆此刻尚未开业。
何雨柱推开大门,一股浓厚的酒香迎面扑来。
“呀?今天这酒香怎么那么重?”徐慧真不解。
何雨柱亦感到诧异。
通常关闭店面后,酒都密封保存,不太可能有这样的酒香溢出。
而且越是强烈的香气,意味着酒质越佳。
按小酒馆的规定,徐慧真和何雨柱不在的情况下,酒窖不得开启。
现在这强烈的酒香应该是从窗户那里透来的。
二人向窗户走去。
“这是…酒缸漏水了吗?”徐慧真惊讶地说,原来这酒香是从酒缸中散发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