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妈妈也算是个手眼通天的人物,徐达如今的地位她是知道的,就连高太尉都低他一等,在东京城除了蔡太师和陛下,谁能动得了他。
“我的爷,你可别吓唬奴家,妙音你快帮妈妈劝劝,这镇安坊可是妈妈的命根子,可不能就这么关门啊!”
李妙音无动于衷,李师师更是一言不发。
高衙内一动不敢动的趴在地上,手被徐达踩着生疼。
“叫你爹来,半个时辰到不了镇安坊,我断你一只手,一个时辰来不了,断你一条腿!”
见随从站在一旁不敢动,高衙内怒吼道:“还不快去,你们想我死在这里吗?”
“你不知道她是我的女人吗?”
高衙内道:“是,是李妈妈让我上来的,说是您如今的地位肯定不会再稀罕这种女人了,妙音姑娘已经很久没接客了,养在镇安坊白吃白住总得做点事吧!”
徐达看向李妈妈,问道:“是你说的话吗?”
“不是,您千万不要听他瞎说,奴家只说让他去二楼雅间里坐坐,根本就没说是妙音的房间!”
高衙内大吼道:“你这贱妇,明明是你让我来妙音姑娘的房间,你现在不承认了吗?”
李妈妈跪在地上,求饶道:“爷,您也知道,干我们这一行,遇到的薄情郎用指头数都数不过来,前一日还海誓山盟,第二日就可能将你给卖了,我这也是没有办法啊!”
徐达平静的说道:“是我给你的银子不够?还是妙音给你的酒不够喝?你在外面养着三个小白脸,玩死了两个,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这么些年,你害死了多少姑娘?你当我西门庆是泥菩萨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