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然不希望我还活着!”拓跋飞鸢走了进去,步伐虽然缓慢,但还是很快就来到了秦明月的跟前:“拓跋明月,好久不见,你也还活着,倒是真出乎我的预料!”
秦明月垂眸,将眼底的杀气收回,随即冷笑道:“拓跋明月是谁?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本郡主是煜王的女儿,明月郡主!区区一个乱贼之女,见到本郡主还不赶紧跪下来磕头行礼?”
“拓跋明月,你以为换个身份,就可以和过去撇得一干二净?你不仅仅是乱贼之女,你还是乱贼的一份子!”
她虽然不知道拓跋明月为何会变成秦明月,为何成了郡主还能被赐婚给谨王爷,但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你不喜欢阿谨,却要嫁给他,你到底有什么居心?”
秦明月抿着唇,冷哼:“你以为你是以什么身份,来跟本郡主说话?本郡主喜欢谁不喜欢谁,与你何干?”
“你是不是和墨王合作,要来害阿谨?”拓跋飞鸢指着她,眼底都是恨意。“拓跋明月,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秦明月嗤笑了声,对她的警告不屑一顾。
“你都自身难保了,竟然还想来警告本郡主?”她弹了弹指尖的尘埃,优哉游哉给自己倒上一杯香茗:“你不是被关在地牢么?为何又跑出来了?谨王爷可知道?”
拓跋飞鸢冷冷道:“若不是阿谨同意的,我能来这里?”
“哦?这么说,他原谅你了?”秦明月斜睨了她一眼,“呵,你受了伤?该不会是为了引起他的怜惜,自己伤害自己做戏吧?”
拓跋飞鸢脸色苍白,步伐有些轻浮,是重伤初愈的模样。
秦明月最近没来谨王府,也没打听王府的事情,对于拓跋飞鸢的事,暂时还不清楚。
不过,她以后是这座王府的女主人,想要知道什么,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