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苒几乎失去了魂一般,连忙伸手去他的伤口,“你别睡,方令舟,求你别睡。”
“我只有你了......”
这几日悲伤过度,再加上刚才受惊,姜苒手脚一轻,直接昏了过去。
“苒苒!方令舟忍着伤痛,连忙将人接住。
“侯爷.....”
“把她先关押起来。”
刚到侯府门口,方令舟就失血过多晕了过去。
侍卫木栖为自家主子捏了把汗,当真是不要命了。
姜苒一醒来就赶着去看望方令舟,男人失血过多,一直没醒。
她坐在床边守着,迷迷糊糊的听见一阵脚步声,当即就清醒了过来。
她抬头一看,对上那人的脸顿时脸色一惊,“太子殿下!”
“小女见过太子殿下。”说着她便站起身来行礼,结果太心急一下子头昏眼花的,往下掉。
一只手连忙伸过来扶住她,江淮玉神色淡然的说:“不必多礼。”
“多谢太子殿下。”姜苒快速的收回手,床上的人刚清醒过来,当即看见这一幕。
“苒苒。”
“阿令,你醒了!”
姜苒上前把人扶起来,方令舟握着她的手,说:“苒苒无意冒犯,太子殿下恕罪!”
男人直接从床上站起来,将姜苒揽到身后。
江淮玉眼眸沉下,快速的扫过他身后的人,然后坐下。
“不必多礼晋侯爷,听闻你被人刺伤,孤只是代父皇来看看你。”
姜苒偷偷观察着这个太子,他和以前刚见的时候.模样倒是没什么变化,倒是性子沉稳了许多。
“不知太子殿下来此,所为何事?”
男人摸了摸手上的玉扳指,目光投向方令舟身后的人,沉声说:“孤曾与姜小姐有个约定,不知姜小姐可否还记得?”
姜苒实在摸不清楚他想做什么,只好先回应,“小女记得。”
男人闻言,笑了笑说:“孤不久就要举办选妃宴,不知姜小姐可否替孤掌掌眼?”
未等姑娘说话,身边的男人先一步抢道:“殿下有所不知,苒苒已经是微臣的未婚妻。”
说话的功夫,男人已经伸手过去握着姜苒的手。
“哦?”江淮玉脸色一沉,说道:“倒是孤疏忽了,也未曾听人说起过这件事。”
“不过无妨。”他又说道:“孤只是让姜小姐替孤掌掌眼,算是还了之前的恩情,如何?”
姜苒自然记得当时她踢江南尘下水被江淮玉看见。
但是他并没有揭穿她,而且在后来,还帮自己解围。
“殿下若是不介意,小女愿意。”她峰回路转说:“只是小女记得当时太上皇曾说过,日后谁当太子,姜家女做太子妃。”
“所以,殿下的太子妃便是姜心月,为何殿下还要小女掌眼呢?”
这一点是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
江淮玉闻言,扬了扬嘴角,“你说的没错,太上皇自然说过这番话,但那时是对你说的,若要说起来,应当是你为孤的太子妃才是。”
“殿下何出此言?”方令舟眼眸一黑,“苒苒并非姜家小姐,这旨意便是落不到她的头上。”
“孤知道。”江淮玉笑道:“孤的意思是,这旨意是对姜苒你的补偿,而不是姜家小姐的补偿。”
“即便父皇问起,孤也是同样的说法。”
那这么说来姜心月岂不是没机会了?
不过这些都与她无关,太子临走前,还把魏雅带走了。
这几日姜苒去看过她,魏雅因为魏晋舟强迫她的事情,导致魏家的人在京中名声大败。
所以魏雅把所有的问题都怪罪到她的头上,趁着宋祈君的丧事,来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