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清在一旁冷冷地看着他们演戏,心中没有一丝波澜。
他缓缓开口,声音冰冷而威严:
“够了!朕已经听够了你们拙劣的借口。”
“贤王,你朕之皇兄,却做出如此不堪之事,朕岂能容你?”
“朕决定,即刻起褫夺你的贤王封号。”
“来人,将两人推进去乱棍打死。”
此言一出,整个寝宫内的气氛瞬间凝固。
贤王和刘菲儿都呆立当场,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与绝望。
刘菲儿看向定国侯刘丙修,就像看到一棵救命稻草:
“爹爹,救我。”
刘丙修面色一冷,快步上前,狠狠扇了刘菲儿一巴掌,声音清脆响亮,在整个寝宫内回荡。
刘菲儿捂着肿起的脸颊,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滚落,如同失了魂一般,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亲爹。
如果连他都不肯救自己,那自己当真是没有活路了。
刘丙修狠狠地剜了她一眼:
“如果你真给皇上蒙羞,我必和你断绝父女关系。”
说着他跪倒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
“陛下,菲儿从小温良贤淑,恪守妇人之道。”
“其中,或许有什么误会。”
“您也见到了,我们到到时,无论是院外还是院内,所有的人都在昏睡。”
“这绝不正常。”
贤王派系的人见状,纷纷上前跪拜:
“陛下,此事必有蹊跷,还望陛下能从长计议。”
“贤王平日里谨言慎行,怎会突然做出如此荒唐之事?”
“贤王与我等皆是朝中重臣,若轻易定罪,恐会引起朝野动荡。”
“还请陛下明察秋毫,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华清冷笑道:
“都抓奸在床了,有什么好查的?!”
他目光一寒,扫向禁军:
“你们还不动手。”
就在气氛紧张到极点,仿佛一根弦即将断裂之际,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寝宫内的沉寂。
又一批禁军涌入。
贤王见自己的援军终于到了,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紧绷的神经终于得到了片刻的舒缓。
新来的这一批禁军首领面色凝重,快步上前,附在他耳边轻声道:
“贤王,小的本欲请太后前来主持局面。”
“不料太后寝宫上下,包括太后本人,皆陷入了一种奇异的昏睡状态,无论如何呼唤,皆无反应。”
贤王听后脸上立马浮现出一抹惊容,他心思电转,很快便有了主意。
他故意提高了音量,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能清晰地听见:
“什么?连太后也…陷入昏睡当中?”
此言一出,殿内众人皆是一惊。
刘丙修等人听后,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眼里闪过一丝希望之光。
他们相互对视,眼中交换着无声的默契,随后,刘丙修挺身而出:
“陛下,太后昏迷,此事必有蹊跷。”
“臣斗胆,恳请陛下等待太后醒来,再做定夺。”
华清的脸色沉如锅底,知道强杀贤王已不可为,缓缓开口:
“好,既然太后也在昏迷之中,朕也不愿草率行事。”
“但贤王与刘菲儿,朕不能轻易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