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声娇喘,听得华清骨头都酥了:
“陛下,世子之位您可要封给我弟弟。”
“好说,好说。”华清早就急不可耐。
那一夜,华清在刘菲儿的寝宫中留宿,享受着她的风情万种。
华清走后,刘菲儿顿觉亏了,因为华清直到离开,也没有就封他弟弟为世子的事情松口。
想想,她前一次侍寝,把原主灌的酩酊大醉,那天晚上,她根本没有失身。
而原主也不记得发生什么了。
贤王闻得华清昨晚上在刘菲儿寝宫留宿的消息后,急急忙忙派遣心腹前去打探消息。
刘菲儿已有所准备,她轻描淡写地敷衍:
“圣上大醉,只是和衣而睡,并没有发生什么。”
侍卫将刘菲儿的话原封不动地告诉了贤王。
贤王听后,眉头紧锁,对于这番说辞,疑心疑鬼,待信不信,一时竟成了难以纾解的心病。
“狗华清,竟然敢染指我的女人。”
“胆子越来越大了。”
不知不觉间,他竟因愤怒至极,手指用力过猛,将手中精致的茶盏捏得粉碎。
尖锐的碎片刺破掌心,鲜血顺着手指滴落,染红了衣襟。
华清离开刘菲儿寝宫后,便例行到太后那里请安。
太后坐在软榻上,目光柔和地看着华清,缓缓开口:
“马公公坠楼身亡,真是可惜的很。”
“她入宫三十多年,一直忠心耿耿,做事勤勉谨慎,从未出过差错。”
“没想到,竟会发生这样的意外。”
华清闻言顿时戏精附体,脸上浮现出悲痛之色:
“太后所言极是,马公公服侍过先帝,对儿臣也是尽心尽力。”
“亲自目睹她的离世,朕十分伤心,几欲晕厥。”
华清说着,眼角竟真的落下几滴泪水,显得异常悲伤。
顿了顿,他继续道:
“这都怪儿臣思虑不周,马公公年迈体弱,腿脚不利索,容易出现意外。”
“儿臣失去重要臂膀,内心十分自责,食不知味,夜不能眠,垂泪到天明。”
太后心中一阵冷笑,暗骂华清滑头,早就差人打听过华清昨夜在贵妃寝宫留宿。
享受着温柔乡中的快活时光,哪里有时间去关心一个老太监的死活。
太后知他是虚情假意,却没有拆穿,到底怎么回事,两人心里跟明镜似的。
她淡淡一笑,端起茶碗,轻轻吹了一口气,喝了一口,茶香袅袅,似乎能驱散身上的凉意。
“皇上,”太后放下茶碗,目光锐利地看向华清:
“你的身体总归需要一个办事精明、眼力劲十足的人。”
“依本宫看,牛公公就不错,让他到你身边伺候吧。”
华清闻言,心中冷笑。
他岂能不明白太后的用意,刚除掉马公公,太后又想安排一个新的眼线过来。
这如意算盘打得可真是响亮。
他面上不露声色,只是恭敬地回答道:
“近闻母后身体不适,正是需要人的时候,儿臣怎么敢再要您身边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