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妃道:“没想到,这惠妃才是隐藏最深之人。灵珠妹妹,咱们如今可如何是好?”
灵珠沉声道:“姐姐,如今咱们先莫要慌乱。既然知晓了真相,咱们便要收集证据,让她无法狡辩。”
于是,灵珠与谦妃开始暗中行动。谦妃凭借着与内务府的交情,去调查惠妃的物资采购记录。她见到内务府的旧相识时,说道:“公公,此次事关重大,若能助本宫查明真相,日后定当重谢。”
那公公点头道:“谦妃娘娘放心,老奴自当尽力。”
经过一番查找,果然发现惠妃曾大量购入与邪术相关之物。
灵珠这边,则从惠妃身边宫女入手。她故意在宫中安排了一场小戏,戏中演的正是宫妃用邪术争宠之事。惠妃身边的宫女前来观看,灵珠在一旁观察着宫女的神色。
待戏散场后,灵珠故意在宫女面前叹道:“这宫中若是有人用此等邪术,定是不会有好下场的。只是可怜了那些被蒙骗的人,若能迷途知返,倒还来得及。”
那宫女听了,神色有些慌张。灵珠看在眼里,心中一动,又道:“本宫听闻,惠妃娘娘近日来似乎有些忧心忡忡,莫不是也被这邪术之事所扰?”
宫女忍不住开口道:“娘娘,其实……”话到嘴边又咽下。
灵珠见状,轻声道:“你若说出实情,本宫保你无事。若有半句隐瞒,日后东窗事发,你便万劫不复了。”
宫女犹豫再三,终于道出惠妃的阴谋。
灵珠与谦妃将收集到的证据汇总,又找到齐妃。
灵珠对齐妃道:“齐妃娘娘,咱们都被惠妃算计了。如今这证据确凿,若咱们不联手,怕是都要被她一一除之。”
齐妃看着那些证据,又惊又怒:“这惠妃,本宫竟被她耍得团团转。好,本宫与你们联手,定要让她付出代价。”
三人带着证据前去见雍正。雍正听闻此事,眉头紧皱,看着她们呈上的证据,陷入沉思。
惠妃得知灵珠等人的行动后,并不慌张。她在宫中见到雍正时,故作委屈道:“皇上,这定是她们故意陷害臣妾。臣妾在宫中一向与世无争,怎会做出此等恶事?”
雍正看着她,沉声道:“惠妃,你莫要狡辩,朕自会查明真相。”
灵珠上前一步,道:“皇上,臣妾与谦妃娘娘皆有孩子在身,岂会用此等事诬陷他人,坏了自己与孩子的福泽?惠妃作恶多端,还请皇上严惩。”
雍正看着灵珠,又看了看谦妃和齐妃,心中权衡着利弊。
灵珠站在一旁,双手合十,心中默默念道:“皇上圣明,定能洞悉一切,还臣妾等公道。”她的声音几不可闻,眼神中满是忧虑与期待。
谦妃的手紧紧攥着帕子,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她低声对身旁的宫女翠玉说:“翠玉,你说皇上会如何裁决?这可关乎着咱们与小皇子的命运啊。”翠玉忙轻声安慰:“娘娘莫要太过忧心,皇上定会还娘娘清白。”
齐妃则是冷哼一声,盯着惠妃道:“惠妃,你这深藏不露之人,今日这场面,皆是你一手造成。本宫被你利用,这笔账定要好好清算。”惠妃却仍是故作镇定:“齐妃姐姐莫要血口喷人,妹妹冤枉。”
其他妃嫔们皆在角落里窃窃私语。一位常在轻声对旁边的答应说:“姐姐,你瞧这局势,谁能占得上风还未可知呢,咱们且先看着吧。”那答应微微点头:“是呀,这宫廷之中,争斗从未停歇,这次不知又会是怎样的结果。”
灵珠深吸一口气,缓缓道:“无论皇上如何抉择,这宫廷的争斗怕也不会停止。往后的日子,怕是更加难捱,咱们都得小心谨慎才是。”
谦妃附和道:“灵珠妹妹说得对,只盼皇上能严惩那作恶之人。”可她心里也清楚,宫廷里阴谋诡计不断,安宁只是镜花水月,新的纷争随时会像暗涌掀浪,将众人卷入无尽漩涡。
此时,雍正仍在御书房中沉思,他深知此事处理稍有不慎,便会引发后宫更大的动荡。他来回踱步,回想起灵珠的聪慧、谦妃的温婉、齐妃的嫉妒以及惠妃的隐藏心机。而在这宫廷之中,还有诸多妃嫔在暗处蠢蠢欲动,各方势力盘根错节。他必须权衡利弊,既不能让奸人得逞,又不能使后宫失衡。
李公公在一旁侍奉着,见皇上如此,小心翼翼地递上一盏茶,轻声道:“皇上,您歇歇,莫要太劳神了。这后宫之事虽繁杂,但皇上英明,定能妥善处置。”
雍正接过茶盏,轻抿一口,微微摇头:“朕又岂会不知,只是此事牵连甚广,一个不慎,便会祸及宫廷安宁。”
灵珠见雍正迟迟未出决断,心中愈发不安。她召来自己宫中的公公,急切地问道:“公公,你在这宫中多年,可曾遇见过类似之事?你说皇上会如何处置惠妃?”
公公忙行礼道:“娘娘,老奴不敢妄言。皇上心思难测,但娘娘一向圣宠在身,且证据确凿,老奴相信皇上定会还娘娘公道。”灵珠微微皱眉:“但愿如此,本宫实在放心不下腹中孩儿。”
谦妃也在思索应对之策,她悄悄对翠玉说:“翠玉,你去把本宫那在御花园当差的小太监叫来,本宫要吩咐他些事。”翠玉领命而去。
待小太监到来,谦妃低声道:“你且悄悄出趟宫,去寻本宫宫外的旧识,若皇上裁决不利,让他们想办法接应本宫与小皇子。”小太监忙点头称是。
齐妃则是等得不耐烦,她对着自己宫中的公公大发脾气:“这皇上到底在磨蹭什么?那惠妃作恶多端,就该立刻严惩,难道还要等她翻了天不成?”
公公吓得连连磕头:“娘娘息怒,皇上定有考量,娘娘且再耐心等等。”
齐妃怒哼一声:“本宫等不了,本宫定要让皇上知道本宫的委屈。”说罢,便欲起身前往御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