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时务的风早澈举起手来,被白西装手里左轮点中的话,笑面狐狸绝对轻哼都哼不出来,当场就会化身葡萄藤的肥料。
“呃...我们谈谈?比如西红柿为什么会有番茄味…”
正义大学生一脸纯良,而白西装的眯眯眼弯的更像一只愉悦狐狸。
这俩家伙都是心怀鬼胎的坏水生物。
“当然,今夜月色真美,不是吗?”
看不出真实年龄的白西装轻挑眉毛,枪口死死指向风早澈毫不偏移。
白西装手中的那把黄铜左轮做工相当精美,与其说是武器,倒不如是件古董艺术。
玫瑰花纹纠缠而上,枪管致命又危险的泛着寒光。
“可您把窗户挡住了,这让我很想否认。”
即使被枪指着,这家伙依旧嘴弹棉花。
“我一个人活绑你很不现实。”白西装将一个抽血试管丢给风早澈,“抽管血,风早澈先生,你也不想身上开洞吧?”
“可以拒绝吗?”纯良大学生风早澈一脸悲悯。
“可以开枪吗?”笑嘻的人变成了白西装罪犯。
不畏强暴的风早澈决定老实给自己来一针。
就在针筒即将扎入皮下时,风早澈突然抬头问道:“有艾滋吗?”
“没有。”白西装的脑门上恼火十字开始显现。
“有乙肝吗?”
“没有...”罪犯小姐额头上明显青筋暴露出来。
“有梅...”
“臭杂...你是瞎子?给你的针管不没开封吗?!有什么病毒啊?啊?混蛋话痨,不要妄想继续拖延时间。”
忍无可忍的白西装真的很想给风早澈来一枪,最好是一枪打断对方喋喋不休的舌头,她甚至气出了关西腔。
毕竟连性子冷淡的学姐都会被风早澈整到红温破防,眯眯眼自然也不例外。
发现自己退无可退的风早澈只好开始抽血,并将试管丢回给白西装。
白西装将试管装入一个如保温杯般的冷藏装置后,用枪指着风早澈并缓缓退至落地窗边。
黄铜枪口炸响火光,玻璃碎裂声划破寂夜。
如变魔术般,白西装从12楼一跃而下。
她那把威胁风早澈的黄铜手枪果然是玩具,火药味中,水仙花瓣扑了风早澈一脸。
待到风早澈前去查看对方踪迹时,白西装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风早澈摸着鼻尖上的花瓣,而后翻转手心,一枚白西装的纽扣赫然出现在其中。
“嘛...给警察还是给唯呢...前者效率真的低啊。话说这手逼格好高,学一下去逗学姐...”
在时雨不知晓的时刻,她已经被风早澈给悄悄安排上了。
但其实白西装并没有风早澈想象中那么余裕。
此时偷蹲在空调外机下方的白西装强忍想要打出的喷嚏,正沿着排水管缓缓下滑:“卧槽,好冰...”
二十分钟后,白天的警察再次聚到了风早澈病房,随行而来的还有绑起高马尾的学姐。
早已酝酿好的风早澈在警官一进门便开始卖惨。
“SIR,你知道吗,被人用枪指着,对一个大学生来说,是怎样一种精神伤害...
还有我从小就没妈妈,我桃太郎...”
极道家庭出身的风早澈好像遭遇精神创伤般开始向抓黑道的警察们哭诉。
不过他心里真实想法大概只有他自己以及旁边脚趾悄悄扣地的学姐知道。
时雨纤足已经快把牛皮鞋底给抓烂了,她现在只想用脚趾去夹风早澈哭兮兮的脸。
半响之后,风早澈成功让在场所有警司闻之悲伤,见者落泪,义愤填膺的要帮风早澈争取更多补偿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