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芸锦对此倒是门清,“刚才那通电话里也说了这个,我刷新了生理学或医学奖的获奖年龄下限,之前最年轻的生理学或医学奖得主是1923年的弗雷德里克·班廷,那一年他32岁。”
“至于在迄今为止的所有诺贝尔奖得主里,1915年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劳伦斯·布拉格获奖年龄也和我一样是25岁,但他是3月31号的生日,算起来我比他小几个月。”
“所以我猜评审团是不是也考虑了这个因素,才顺势把今年的诺奖给了我,刷新记录的事总是让人喜闻乐见的。”
钟默对这个想法也很是赞同,“你还真别说,也不是没有这个因素在里面,反正诺奖的评选总归是一个综合考量,但有一点是确认无疑的,你的研究成果无论是从创新性上来说,还是从挽救生命的角度上来说,都配得上这枚诺奖。”
老实说钟默也觉得这个事挺神奇的,前世可没这种事情发生,看来自己重生后的世界已经和前世差得越来越多了。
“你还是想想之后怎么面对媒体的采访吧,明天之后直到颁奖典礼这段时间你估计没得清闲了。”
祖芸锦也知道这一点,有心躲清静,但也知道不现实,不过她还是抱了一线希望的,毕竟前世也有虞夏籍科学家得到了诺奖,甚至她们从性别到分类奖项都一样,她还记得当年虽然也轰动一时,但很快就沉静了下去。
钟默要是知道她的想法绝对会嗤之以鼻,前世的虞夏籍诺奖得主可是八年之后了,那个时候移动互联网时代已经来临,社会泛娱乐化的情况更为严重,绝大部分社会热点都维持不了多久。
再加上祖芸锦的话题度明显要高很多,而且她还不是国家科研机构的科学家,受到的限制少了很多,再加上年龄、相貌、家世、财富这些综合因素的影响,事情还发生在明年京城奥运会之前,所有的东西叠加到一起,钟默用头皮想都知道这事的影响得有多大。
“要不你明天开始就搬回云景庄园住吧?可别在这里给我招事了。”他突然觉得自己这段时间得和祖大小姐保持更为安全的距离。
祖芸锦闻言顿时气笑了,狠狠的瞪着他嗔怒道:“你可真说得出口,这是想大难临头各自飞么?想得美,我才不回去给爸妈找不痛快呢,家里还有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他们更想要清静。”
“而且当年你可是说过五六年之后就会给我一个答案的,现在第五年了,再过几个月就进入第六年了,我倒是想看看你会给我一个什么答案?”
钟默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一码归一码,你这次麻烦大了,云景大厦这小庙可容不下你,你还是回家待着吧!”
“这次可和你当初躲相亲大军不一样,躲不掉的,其实我建议最近这几天你连公司都得少去,等官媒的采访播了之后再回公司上班,至少把热度最高的阶段躲过去。”
“你也不想公司的正常经营受到影响吧?”
祖芸锦也知道钟默说得不错,但她就是气不过这货躲瘟神一样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