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永吉知道赵寒破产的消息后,并没有大张声势,而是悄悄带着人摸到了赵家,准备将赵寝寒绑起来,能追加多少银子算多少银子。
外城,赵家。
赵夫人在自己的房内,坐在梳妆台前,让丫鬟们给自己梳妆,自从赵寒接了那笔大生意后,她便开始心神不宁,只有丫鬟们给自己轻轻梳妆的时候,才会安定一些。
因此,不知不觉间,她养成了不分白天黑夜,都会很多时间去梳妆的习惯。
赵军不在,院子里一片祥和。赵寒也不在,无人在房内渡步叹息。
突然间,房门被人强行打了开来,好几个黑衣大汉冲了进来。
赵夫人想喊,但刚刚张嘴,就感到喉咙一紧,已经发不出声来。
身边的丫鬟们好均被控制了起来。
“不想死,就不要出声。”为首的蒙面大汉沉声道。
赵夫人面带痛苦,点了点头。
心想若是劫财的人,让他们在自己家中翻一翻也没事,反正家中值钱的东西早已被悄悄当了出去。
“赵寒哪去了?”蒙面大汉将刀架在赵夫人的脖子上。
赵夫人道:“赵寒今日并没有回来,他平时的行踪并不会和我说。”
“是不是跑了?”蒙面大汉的刀锋又向赵夫人的脖子近了一公分。
赵夫人摇摇头,哭了起来。
这时外面来了一个同样蒙面的大汉,道:“赵家下人们均不知道赵寒行踪。”
蒙面大汉抽回长刀,然后一挥手,众人退出。
就在赵夫人惊魂未定之时,一下人前来禀报道:“陈尚书……啊不,是长乐伯爵来了……”
“他来做什么?”
赵夫人猛的抬头。
“小的不知,但见他们的气势,恐怕来者不善。”
赵夫人摇了摇头,向后退了几步,碰巧撞到了赵寒常做的太师椅。
平是极平常的触碰,却让她一个激灵,吓了一跳。
“他们一定是知道了……”赵夫人脸色唰一下,变得煞白。
“怎么办?”她看了看四周,发现周围只有惊慌和木然的下人。
赵寒和赵军都不在。
一股强烈的无助感袭来,让这个半百的老妇人一阵头晕木眩。
少时,她闭上了眼睛,等待着命运审判。
很快,陈永吉带着一众下人,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来。
越过两道门,来到内堂。
“赵寒呢?”陈永吉冷冷问道。
赵夫人命丫鬟们上茶,然后道:“伯爵大人,贱妇不知赵寒在哪?”
“好,破了产便躲了起来,但欠我的两万两银子还有利息就想不还了吗?”由于在官场熏陶多年,陈永吉养成了良好的素养,因此没有大吼在叫。
但这一字一句却如尖刀插入了赵夫人的心中。
在赵寒还是盗贼时,她便已经跟着赵寒,同苦过,也同甘过。
见证了赵寒一步步的起家,赵寒的双手沾满了他人鲜血,让多少家破人亡,多少的夜晚,她深感不安,总觉复仇之神终有一天会找上门来。
在极度的恐慌和担心之后,她苍白的脸上再也看不见任何恐惧。
赵永吉看着有些决绝的赵夫人,心里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