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在四合院呆了两天,找老邻居们叙了叙旧,不理会儿女的挽留执意要回保定。
傻柱一生气索性由他了,郭富贵把何大清送到过车站。
等待检票时,何大清拉着郭富贵的手嘱咐道:“姑爷,我知道你是个有本事的人,雨水交给你我放心。”
“只是柱子这混小子,以后还要你帮衬着点,他那个媳妇我看着不像好人呐。”
“柱子是你大舅哥,我不求你别的,我只求你别让柱子被贾家人吃了绝户。”
郭富贵一脸严肃道:“您放心,就凭他是雨水的亲哥我都不会不管。”
犹豫了一下,郭富贵问出了心中疑惑。
“您为什么非要回保定呢?在四九城不好吗?”
何大清看了他一眼道:“不是我吹,凭我这几十年的手艺,就算进不了国宴后厨,评个二三级还是手拿把掐的。”
“你知道我在保定为什么不去大酒楼,只在纺织厂后厨拿个六级工资吗?”
“纺织厂?”郭富贵瞬间秒懂。
这个便宜老丈人如果不把心思用在寡妇身上,而是醉心厨艺,怕是能成一代名厨吧。
“老泰山,您可悠着点。”
“我省的,姑爷你回去吧,我要上车了,以后我会经常写信回来的。”
何大清回保定了,有人伤心有人高兴。
秦淮茹肯定是高兴的那个。
“柱子,何叔只是回去上班,保定离的这么近,逢年过节不是想去就去。”
傻柱嘴硬道:“我只是怕他再偷偷跑了。”
秦淮茹知道傻柱是最重感情的,这也是自己看着他的地方。
“柱子,咱俩的事何叔有没有说定到什么时候办?”
“他说让我自己做主,秦姐你说什么时候好?”
“这都快过年了,要不年后吧,二月份选个好日子。”
“就这么着吧。”
。。。。。。
“最后一道菜小鸡炖蘑菇了您嘞。”马华把菜端走。
郭富贵看傻柱把一只整鸡剁下一半放进饭盒,笑着问道:“柱子哥,您这把半只鸡都留下了,少一个鸡腿别人能看不出?”
李怀德一帮人在那喝酒,非要自己喝两杯,郭富贵酒量浅,敬了三杯酒跑后厨躲清闲。
“俗话说厨子不偷五谷不收。”傻柱撇撇嘴说:“我就怕他们看不出来,看出来他们也不会说。”
“许他们喝工人的血,象征性的掏块八毛就能在这大吃大喝,我截留半只鸡他们就不行?到时看看谁的问题大!”
“你这今年又从津门给拉回来一卡车的海鲜,又够这帮人吃一年半载了。”
郭富贵说实话,有些后悔当这个采购员了。
清闲归清闲,采购回来的东西大多数都被轧钢厂和各单位领导吃了。
今年要不是厂领导非要再给他提一级,他都不愿意去津门。
虽说他的海鲜是空间出品,里面也几百吨了,但是给这些人吃,有种喂了狗的感觉。
“柱子哥,有句话说的好,打不过就加入。”
“你就没想过为什么你这么多年还是个8级炊事员。”
“无所谓。”傻柱一脸不屑的说:“他们越不给我提级我就越截留他们的饭菜,这截留的饭菜可比工资高多了。”
郭富贵摇摇头,真是一头犟驴。
两人说话间许大茂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
“傻柱,你知道我今天跟谁喝酒吗?”许大茂醉醺醺的一脸得意。
“厂长和书记!哥们马上就要提一级了。”
傻柱不屑道:“你一个犯罪份子,厂领导真是瞎了眼了,拉条狗过来都比你强,知道娄晓娥为什么跟你离婚吗?因为你~不~行!”
“那也比你强,你这辈子连个女人都没碰过你丢不丢人你?”
“你怎么知道我没碰过?我睡了女人还要告诉你?”
许大茂这才想起傻柱跟秦淮茹的关系,八成已经吃过肉了。
“那也是个二手娘们。”
“我先煽了你!”傻柱抄起擀面杖朝许大茂丢去。
“Du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