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易中海说完就离开,一点都不拖泥带水,刘海中大喜,本以为老易回来自己就要退位让贤了,可看这情况退的不是自己,是老易啊。
刘海中背负双手站起来道:“除了一大爷回来,还有一件事。”
“就是后院的许大茂鸡笼里的鸡丢了一只。”
“啪!”刘海中重重的一巴掌拍在桌子:“简直无法无天,我们院里几十年来连个针头线脑都没丢过。”
“这次丢的不光是一只鸡,而是我们院的优良风气。”
“我和三大爷去看过了,也问了白天在家的妇女。一致认为,大概率是院里人所为。”
“谁干的,自己承认吧,我会从轻发落。”
傻柱第一时间看向秦淮茹,秦淮茹露出哀求的眼神。
郭富贵看的分明,知道这鸡肯定是棒梗偷的。
“要是拒不认罪,到时查出来了,别怪我直接把他送派出所去。”
众人开始议论纷纷。
“不会吧,许大茂家的鸡丢了?我上午还看到那鸡在笼子里呢。”
“你们说会是谁偷的。”
“估计是哪个小孩嘴馋了吧。”
“小孩的话赔钱打一顿不就行了。”
阎埠贵见半晌没人承认开口道:“大家可想清楚了,如果是哪家的孩子调皮嘴馋偷了,照价赔偿,再给许大茂道个歉,相信许大茂也不会跟一个孩子计较。”
“如果是大人偷了或者知道自家孩子偷了不说,那这性质可就不一样了。”
秦淮茹心里着急,一个劲的给傻柱使眼色。
傻柱心中正做着剧烈斗争,站起身来就要承认。
郭富贵拉着他衣服轻声说:“柱子哥,你可想好了,棒梗平时都不搭理你。”
傻柱一脸挣扎:“我。。。。我。。。”
许大茂一直站在角落冷眼旁观,其实他的鸡是他故意放出来的,还故意趁着棒梗放学放进中院。
本来想着要多放几天棒梗才会下手,没想到第一天就成了。
傻柱要顶罪也在他的预料之中,因为按照秦淮茹对棒梗的溺爱和嗜钱如命的性格,这是必然的。
“傻柱,你站起来是想承认是你偷了我的鸡?”
见事已至此,傻柱也豁出去了:“没错,就算我偷的吧。”
许大茂笑道:“什么叫就算,合着我们大家还冤枉你了?”
阎埠贵补充道:“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前面不要加修饰词语。”
“是我偷的。”傻柱破罐子破摔,看的郭富贵一脸无语。
“什么时候偷的?”
“半夜两点,跟周扒皮一个点儿!”傻柱一脸无所谓。
“哈哈哈哈哈哈!”傻柱的话引得众人一片哄笑。
刘海中感到自己的威严受到了挑衅,一拍桌子喝道:“傻柱!别跟这儿嬉皮笑脸,这是很严重的政治问题!”
许大茂从角落走到场中间道:“二大爷三大爷,傻柱都承认了,您二位说怎么处理吧。”
“大茂你什么意见?”刘海中问道。
许大茂几步走到傻柱跟前,笑着道:“院里人都知道,我跟傻柱从小就玩的好。”
“可这私归私,公归公。”
“法办!”
“哄!”众人炸开了锅,这个四合院一向信奉有事院里解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许大茂这是下死手呀。
傻柱也是傻眼了,这么点事就法办,这进了篱笆墙就算没事,回来别人也给你传出点事来。
郭富贵摇摇头,这许大茂苦窑进修后不得了呀。
而秦淮茹竟然到了现在都不承认,这是宁可傻柱坐牢也要保棒梗呀。
“慢着!”郭富贵知道自己必须插手了。
“有道是捉贼捉赃,只凭一面之词就定罪,公安都不敢这么干!”
“我下午学生放学时倒是看到一个小孩提着个布袋鬼鬼祟祟的出了门。”
“小孩子偷了鸡到外面肯定只能烤着吃,身上油烟味肯定不小,各家把自己孩子叫来给大家瞧一眼不就知道了?”
郭富贵瞥了一眼秦淮茹,只见她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