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了要看马,两人并肩下楼,来到宽敞的马场之中。
两人一下来,就看到好些驯马师围聚在一起,中间则是一匹高大且极为神俊,上半身雪白的马儿。
只是一眼,作为马会主席的吴振伟,就已经确定了,这是一匹极为优秀的马,丝毫不比马会里的任何一匹赛马差了。
“阿诚,那不会就是你带来的马吧?”
听着吴振伟吃惊的语气,张诚淡然一笑道:
“吴哥,你真是慧眼如炬。”
“没错,那的确就是我带来的马,它叫白义!”
“什么?”
听张诚说,白马的名字叫白义,吴振伟顿时就震惊的问出了声来。
“阿诚,你、你说那白马,你给取名,叫白义?”
“对,就叫白义!”
“怎么,吴哥觉得有何不妥吗?”
见张诚还没明白自己质问的意思,吴振伟一脸的不可思议,脸色有点难看的道:
“阿诚,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白义这个名字的由来吧?”
就猜到吴振伟会如此说,张诚呵呵一笑,自信的道:
“吴哥,我当然知道白义这个名字的由来了!”
“这个名字出自《例子、周穆王》,其中《穆天子传》一卷中有言:”
“丙寅、天子属官效器,乃命正公郊父受敕宪,用伸八骏之乘,以饮枝诗(zhi)之中,积石之南河。”
“天子之骏曰:赤骥、盗骊、白义、逾轮、山子、渠黄、骅骝、绿耳也。”
“而白义之名,正是八骏中排名第三的、白义!”
“被古往今来,许多诗人墨客和将军所向往喜爱,留下了许多关于八骏的诗词和传说!”
听完张诚的一番解释后,吴振伟惊叹张诚学识渊博的同时,也更惊奇了。
惊奇于,张诚既然知道八骏的传说,又哪里来的底气,敢给自己的马,取名白义的了?
张诚自然看得出来吴振伟脸上的质疑神情,但又不想暴露白义的实力,只好打起了哈哈道:
“哈哈,吴哥,你一定好奇,我为什么要给我的马儿,取名白义了吧?”
“你看啊,我的马是不是和传说中的白义一样,浑身雪白,没有一根杂毛?”
这话没毛病,但纯白的马又不是没有,远的不说,他的马会里就有好几匹。
但只要是白马,难道就可以大言不惭的取名叫白义了吗?
“还有,我相信吴哥是相马的行家,不会看不出我的马,是马中极品吧?”
“既然是极品,那我为什么就不能给我的马儿,取名叫白义呢?”
这个理由,说实话,很牵强,但也算是说得过去。
毕竟,马儿是人家的,取什么名字都可以,他人又有什么权利置喙?
吴振伟自然不会因为这个原因,就和张诚过不去,所以只好尴尬的笑笑,揭过了这个话题。
两人又继续向前,等两人靠近白义,白义见张诚来了,顿时欢声嘶鸣起来,一众驯马师立即猜到,定是马儿主人来了。
好奇之下纷纷回头看来,才发现是会长带着一个俊朗的年轻人来了。
见会长来了,众人立马恭敬和吴振伟问好:
“会长好!”
吴振伟不失威严的和众人点头回以微笑,从分开的人群向白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