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纱帘,洒在病房的地板上。苏晚晚靠在床头,看着窗外的梧桐树随风摇曳。
一周过去了,她的各项生理指标都在好转。骨折的右手不那么疼了,脑袋也不像之前那样昏沉。只是记忆依然停留在五年前。
"该换药了。"熟悉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霍言深端着药盘走进来,动作熟练地为她更换点滴。这一周来,他几乎包揽了所有护理工作。
"医生,你都不用回家休息的吗?"苏晚晚忍不住问。
"叫我言深就好。"霍言深一边调整滴速一边说,"照顾病人是医生的责任。"
苏晚晚注视着他的侧脸。不知为什么,每次看到这个男人,她心里就会涌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似曾相识,又无比陌生。
"对了,今天可以试着下床走走了。"霍言深说,"我扶着你。"
"真的吗?"苏晚晚眼睛一亮。整天躺在床上,她早就闷坏了。
霍言深轻轻扶她起身。久卧让她有些头晕,差点站不稳。他眼疾手快地揽住她的腰:"慢点。"
这个姿势太过亲密,苏晚晚顿时红了脸:"我...我自己可以的。"
霍言深却没松手:"小心点,地上滑。"
就这样,两人慢慢走到窗边。阳光洒在苏晚晚脸上,让她整个人都亮了起来。
"好舒服啊。"她闭上眼睛感受阳光的温度。
霍言深看着她的侧脸,心中百感交集。这一周来,他何尝不是在煎熬?看着最爱的人就在身边,却要装作陌生人。每一个亲密的举动都要克制,每一句话都要斟酌。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张琳走进来,看到两人的姿势愣了一下,随即递给霍言深一个眼神。
"你先休息一会。"霍言深扶苏晚晚回床上,走出病房。
"有结果了。"张琳压低声音,"法医确认,陆薇是被注射了某种神经毒素死亡的。毒素成分和之前那个假护士用的药品类似。"
"都是玉兰会的手笔?"
"没错。而且..."张琳看了眼四周,"我们在陆薇身上发现一个纹身,是一朵玉兰花。很可能是某种身份标记。"
霍言深眼神一凝:"你的意思是..."
"陆薇可能是玉兰会的成员。但她似乎做了什么触怒组织的事,所以被灭口。"
正说着,林志强匆匆走来:"霍总,查到一个线索。陆薇死前曾去过一个地方 - 郊区的孤儿院。"
"孤儿院?"
"对,就是十年前发生火灾的那个。有目击者说,她在废墟里找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