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半个小时后。
在酒店大堂。
看着男法医拿着房卡在我面前左右晃动,说。
“我先上去洗澡了。”
便一脸坏笑着上楼。
我便控制不住地摇头,低声重复说“不,不”,产生逃跑的念头。
脚跟后转。
腰就被缇娜用手掌顶住。
在我作出反抗之际,直接被拽进应急通道楼梯间。
随着应急通道门合紧发出沉闷的声音。
我整个身子被缇娜甩到墙面上,左右肩膀被缇娜用力控制住,不能动弹。
我将目光游向缇娜。
流露出害怕慌张。
说:“对不起,我——”
“你对不起的不是我,你对不起的是萧谨言!你应该对他说对不起!”
缇娜果断打断了我,并强调了我负罪的对象。
一听见“萧谨言”这三个字。
我便不敢与缇娜直视。
缇娜直接趁势而上,踩着我对萧谨言的愧疚感,对着我就是数落。
“林海月明,你不是总在我耳边囔囔。
一副自以为对萧总特别好的样子吗?
说得好像你为了萧总,什么事情都愿意做一样?
那你跑什么?你上啊。你跑什么?”
“我——”
我回正脸看向缇娜。
“可是我,可是我真的做不到——”
“你做不到什么?
你不是很猛吗?
你怼天怼地,什么人都敢怼!
在奉天集团的时候就到处惹是生非,一副天不怕地不怕什么人都不怕的样子!
你不是很勇吗?你连我们奉天集团总裁都不怕!就连我们奉天集团CEO雷龙,手段狠辣,做事不讲情面,你都敢去他家住着,一住就是几个月!
区区一个法医,跟你素昧平生,你就怕成这个样子?!”
我立即甩动手臂。
“这不一样。”
我强辩起来。
缇娜直接用更不留情面的话来质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