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就一手端杯、一手抱坛,一杯接一杯,昂头而尽。
喝完又看向李一念:“念子,来干。”
“即便远大抱负不说,现实一点,也能让有一些姑娘,都过得轻松一点......”
李一念失笑:“行行行,你这目标那还是有望实现,干干干,大家都一起嘛。”
“好,干!”
“干!”
气氛正火热,忽然一道身影落下,手臂是绷带、脖子是绷带、半个脑袋是绷带......
李一念一愣,连忙热情招呼:“哎哎,是任师姐,来来,刚好吃烤肉,一起尝一点。”
任欢欢果断摇头:“我是来看看小雕,看它出来这么久......”
“嗨,就吃一点,刚好陪小雕喝几杯,还能缓解缓解它的心情。”
“师姐你也知道,它从小就离开了父母,忽然有了母亲,又......哎,师姐就随意吃点,陪陪它吧......”
任欢欢看着大雕,在李一念的劝邀下,心软了。
走到大雕旁坐下。
一时间,众人都看着她。
她很淡定:“你们吃,不用管我,当我是气。”
李一念则立马从烧烤架上,端了一盘肉串到她面前:“任师姐你也随意吃点。”
何海良跟着就倒好酒:“任师姐你也随意喝点。”
任欢欢倒没拒绝,点点头:“多谢。”
接着,众人也没继续盯着她,该吃吃,该喝喝......
酒过三巡......六巡......九巡......
李一念也发现了,任师姐并不是薛师兄之前听说的,孤僻到死的犟种,也不是自己之前以为的不善交谈。
更不是腼腆。
这一会,那么大一串串的五花肉,她足足吃了三盘,与大雕酒也喝了几杯,没什么扭捏与矜持。
她似乎就是纯粹的不愿主动说话,不爱与人交流。
当然,你要能问她一句,她也能回你一句。
李一念觉得毕竟是师尊的外孙女,还是时不时招呼几句。
按辈分,其实叫她师侄也行,但一开口还是各论各了:
“任师姐,你这伤势是什么妖兽弄的?”
任欢欢:“鹰。”
李一念瞥了一眼大雕,若有所思:“听之前大雕的意思,花雕是师姐这次出去,救回来的?”
任欢欢摇头:“对!”
李一念迟疑,这到底【是】还是【不是】?
或者...是也不是?
“那我看师姐经常外出,一出去几个月,是一直在帮小雕寻找母亲么?”
任欢欢举杯:“喝,这事我不谈。”
李一念干笑,赶紧举杯,与她碰了下:“干。”
忽然,何海良又壕气的拍桌:“来来来,大家一起再走一个,少年自当有凌云志,他日斩尽天下妖......”
“这片天,我们的!共勉!干!!”
他醉了......
不过大家还是都起身共举杯,连任欢欢看了看他,也起身,一起碰杯。
“干!”×4
“干!”×4
“咕!”
“好好好,共勉!!”
一时间,气氛很是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