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裕眼瞧着商时序的心思已经已经不在他身上,以为自己逃过一劫。
那口气还没从嘴里吐出,就听见商时序轻飘飘开口,“既然喜欢刺激,我就给你这个机会。”
“不是,五哥,我没有……”商裕顿时觉得后背一凉,一股寒意爬满全身。
商时序牵着宋今禾往外走,只留给他一个背影。
……
“五哥,你要做什么?”宋今禾不免好奇。
“打一顿就解气了?”商时序偏头看她。
动了他的人,就想这样轻飘飘揭过?
他只是身子不好,又不是死了。
宋今禾倒不是心善,只是商丰年和老太傅有亲,她不想二老因为她的事为难。
“这事你不用担心,我自有分寸。”
直到裴观棋约着几人出去小聚,宋今禾才从他嘴里听到商裕的消息。
那日他们走后,商裕被扒光衣裳,丢进了“蜂巢”。
他既然喜欢,就让他好好享受享受。
又过了几日,宋今禾听说商裕被一群上门客抬着扔了出来。
她们看商裕的眼神,那叫一个轻蔑不屑,扔他出来的时候,嘴里还念念有词。
“长得不行就算了,活也不行,我们花钱是来寻开心的,不是看猴子的。”
“还没开始就软趴趴的,当真是晦气!”
“不中看又不中用的东西!”
没人知道,商裕在“蜂巢”是如何被蹂躏的,没日没夜,不见天日。
自那以后,商裕看见女人,腿就不自觉发抖,脑子里全是那些女人将他压在身下的画面。
恐怖骇人!
宋今禾惊诧,原来这就是商时序口中的分寸......
后来这些事传到商丰年耳朵,差点没给他气死。
寻常在家丢人现眼就算了,这下直接将脸都丢到京都来了,真是孽障!
还在太傅府就将他打得半死,连夜撵了回去,还勒令他去别院反思,没他的允许,不可探视,不可出门!
说是别院,其实就是一座破烂小院。
商丰年何其爱面子的人,出了这种事,又怎么让他好过?
为了顾全自己的面子,商丰年不会将他逐出家门,但也不会让他好过。
这件事后,商裕,算是彻底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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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当晚,宋今禾担心商时序的身子,给他搭了脉。
好在只是略有些气虚,问题不大。
伸手替他掖了被子,“五哥,以后不可再这样贸然动手。”
可想起今日他动手时那个狠劲,还是忍不住侧目。
揪着商裕的领子,下手狠疾,那模样,乖张狂妄不可一世。
和现在这个样子,出入太大。
要不是亲眼见到,哪里敢信。
“他不该动你。”商时序唇色有些淡,天生的冷白皮,此时看着更显病态。
当时宋今禾赴约,难免有人看见,当场废了他,会牵连到宋今禾,如若不然,怎会留他狗命。
不过让商丰年亲自动手,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笙笙,你今日做得很好。”商时序倾身在她嘴角轻啄。
他相信宋今禾有能力解决,可他就是看不得她受一点委屈,就连想一下,心脏就紧的难受。
“以后有什么事,都要告诉我,我很担心你。”他声音压着,略显低沉,磁性好听。
“好。”宋今禾咬着嘴唇,眸子潋滟,楚楚含情。
看得商时序心头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