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来到树下后,没想到胖子背上全是这种鬼玩意儿。
哎呀,这一刀一刀的钝刀子割肉,不遭老罪了吗?
吴邪看着那密密麻麻惨不忍睹的小红点,不由得眉头紧皱,语气中满是担心和着急:
“怎么进去这么多?这也太夸张了吧你!”
胖妈妈单手撑着树也是一脸的苦逼,内心给自己抹了一把辛酸泪,啷个就那么倒霉呀?
“不是那会儿翻石头的时候,不小心把裤裆给裂了。
当时还觉着挺凉快的,进山后就忘了这茬了。
没想到是一时凉快一时爽,追悔莫及火葬场啊!别废话了,快点儿吧!”
等吴邪要清理的时候,幸亏胖子随口问了一句,知不知道怎么处理?
要不就芭比Q了,这后半生的幸福都要毁在,自家半斤八两的兄弟身上了。
可真是一个敢问,一个敢答。
毫无实操经验,说上手就上手。
这不就是妥妥的当代玩飞针的,清澈愚蠢大学生给病人看病吗?玩儿呢?
自家养的能怎么着?
胖妈妈心累的又气又急,连忙找打火机解释:
“哎呦,不是,幸亏老子问你一句,不然就废在你手里了!”
咳咳,众所周知,除了军医外,任何医生开刀都得讲这个无菌操作吧?
刚才就吴邪手上那把不知道沾了多少粽子血,爬了多少蛇虫鼠蚁的刀子。
要是就这么水灵灵的直接挑进去,是要跟胖妈妈身体里的白细胞玩儿全菌出击吗?
预热之后拿刀把虫子烫掉,要是不小心把头留里头,那可就自求多福喽~!
“啊啊啊……”
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这惨叫声是胖妈妈的,可真是空谷传响,哀转久绝呀~!
带上了耳塞,葛优躺的小橙子表示听不到一点。
第二天一大清早,小哥发现了一条巨蟒的尸体。
大伙儿围过去好奇的看时,安景澄顶着个黑眼圈死死压制住火气。
听着周围一阵阵影响磁场的电波,虽然不致命,但太踏马吵了,吵到他睡回笼觉了。
就像有人在坟头蹦迪一样,疯狂踩着警戒线,但又不踏进来。
安景澄传音怒吼:
“天道你特么想营造个预知梦就营吧,但你把我拉上是不是就过分了?
我又不是蛇肚子里那位,还是说你想要求我救人?呵呵,求人是你这么当大爷的吗?
你要是把你屁股底下那位置让给我坐坐,我或许还能考虑一下,不然就谢邀,已死勿扰!”
终于,吼完心情舒畅多了,进一步海阔天空,退一步越想越气。
小手一指:以妈开始
小嘴一张:鸟语花香
以祖宗姓氏为原点,以家人姓名为直径,方圆之内都是目标。
安景澄:再熬夜我就是狗,目前我想当边牧。
刚溜溜达达的走过去,鼻尖就闻到一丝血腥味,嘶,这味儿怎么这么熟悉?
一个闪现过去一瞅,好家伙,这哥们儿又划手掌放血呢。
他是真不知道还我妈生血,这几个字咋写吧?
麒麟血呀,这个世界相当顶级的存在。
【那是不是也很好喝呢?】
脑海里不知怎的冒出这样一个念头,而后便一发不可收拾,小脑瓜子犹如脱缰的野马狂奔。
但见这人将沾血手伸进巨蟒的肚子里,驱逐出来一大片草蜱子。
突然,也就不是很想尝尝麒麟血是什么味道了。
【张副官应该也是张家人吧?那以后回去了就直接逮着他啃一口。
Ok,完美,我真是个大聪明!】
在清理手下人的张日山突然后背一凉,打了个喷嚏,手下刚被收拾了的人更是瑟瑟发抖。
小哥一回头便见那人盯着他的手颇具遗憾的视线,还没收回去,疑惑的歪了歪头。
小哥式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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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景澄虽然很没道德,但也的确很没道德,随手甩出一瓶药,小哥稳稳接住。
等小哥自己抹完包扎好后,安景澄才移开目光看向,盯着坑转动大脑冥思苦想的大侄孙。
好吧,这一群人会给出一个答案的,再说了,这电波实在吵的脑仁疼。
有理由怀疑道理这是在公报私仇,但是他没证据。
没证据咋了?得理都要壮三分,没理为什么要饶人?
好吧,这蛇肚子里挖出来一具尸体,这就剩一个骨架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