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近前,鹧鸪哨却发现禹太华风华正茂,气质非凡。虽穿的朴素又是苗人打扮,可那种由内而外的自信,哪怕是隔着夜色也能感受的到。
可这长的虽无双样貌,出类拔萃。就是太年轻了一点,不由得一丝怀疑涌上心头。
遂拱手:“敢问这位道长,刚才所吟诗句是何人所做?”
“刚才的诗句?”陈玉楼若有所思,在双方面色上一扫而过。
思绪万千,很快恍然大悟。只不过眼下应是仙师想要点播这三人,自己却没有开口的道理。
“自然是贫道随口所作。”禹太华摇摇头转身就走。
“道……”鹧鸪哨欲言又止。
修道中人素来看不起自己这些土夫子。虽然搬山一脉一直秉承只寻丹倒药,可外人岂能相信!
老洋人颇为不忿,“师兄,这人不知在哪听到的消息,用这诗来诓骗我们,咱们走吧。”
“师兄,万一是真的呢?”花灵搭腔,她可比老洋人懂鹧鸪哨现在的心情。
鹧鸪哨说道:“事关雮尘珠,任何消息都不能放过,走,跟过去。”
禹太华心中忐忑,就怕做的过火了,鹧鸪哨不上钩。
等听到身后三人跟了上来,他这才平静下来。
“上钩了,这下有三个使唤的人了,可比陈玉楼和罗老歪靠谱。”
前走后跟,不消片刻五人就到了攒馆。
此时月上中天,红姑几人在后屋焦急等待。
见禹太华哥陈玉楼回来,忙上前关切。
禹太华摆摆手:“你们总把头倒是有几把刷子,我还以为那精怪多厉害,没想到三下五除二就被他给除了。”
陈玉楼一愣转眼回过味来,连忙谦虚:“仙师哪里话,若不是狸子精见到您就想逃,恐怕我定拿它不下。”
花花轿子人抬人,禹太华都这么说了,自己也不能不懂事。
何况这种往自己脸上贴金的事,他是一点不嫌多。
后面的鹧鸪哨三人脸色诡异,特别是花灵,不明白这两人互相推脱是什么意思。
红姑和花玛拐心中起疑,自己总把头什么秉性可是知之甚详。
刚才这话,估计是说给罗老歪听的。
罗老歪不明所以,“什么狸子精?刚才不是去追猫了吗?”
“这个晚会再说。”
陈玉楼转而回身,拱手道:“三位,遇见是缘分,后来皆是客。请进。”
“那就叨扰了!”鹧鸪哨回礼,三人迈入屋内。
卸下一身装备,直接走到刚躺在摇摇椅上的禹太华身边。
禹太华闭眼假寐,听到脚步砸吧着嘴翻了个身。
“唉!这年纪大了就是不好,还没活动活动,就感觉腰酸背痛腿抽筋,这以后还得了?”
一听这话,罗老歪当即就要表示开了瓶山以后,带他去城里享受。
胳膊一举,还没开口就被陈玉楼阻止。
后者轻微摇头,接连给红姑二人示意。
鹧鸪哨听罢,连忙说道:“道长,在下鹧鸪哨。因经常行走在外,略懂一些推拿之道,不如让我……”
“停。”
禹太华转过身,对其上下打量:“你一个大老爷们给我推拿?你歇着吧!”
鹧鸪哨仍不死心,“道长,雮尘珠事关我族生死,若是知晓下落,鹧鸪哨在有生之年愿凭差遣。”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啊!”禹太华终于来了性趣,心中想罢,随即躺平。
“这雮尘珠还要从十几亿年前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