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玄英的房里连续来了四个人。
房内,苏昌河冷笑道:“姐姐,这么快你又找新弟弟了,我真的好伤心呐。”
玄英走到桌边,倒了一杯茶。苏昌河从后面抱住她,“姐姐,我想玩一个游戏?”
玄英满脸问号,他吻住她的耳根,玄英一个激灵,只听他低声说:“偷人的游戏。”
她脸一红,“你滚。”
“就在这里。”苏昌河对她了如指掌,修长的手指隐入衣襟。
“玄英,你知道杀手最喜欢待在哪里吗?”苏昌河握着她的腰,气息紊乱。
玄英咬着唇,没有回答他。他继续说道:“温暖的,安全区的,强大的。就像你这里!”
桌子砰的一声响,她迷离地看着手边不断颤动的茶杯,险些也打翻它们。
他热烈地吻住她,劲腰如翻涌的波浪。
一道轻微的敲门声响起,玄英移开苏昌河的脸,他的吻又蹭在香颈。玄英问道:“谁?”
“是我。”平静的声音响起。
是苏暮雨。玄英喘着气推开苏昌河,她实在不想他们两个一起,她小声的说道:“出去。”
苏昌河还喘着气,他拿起地上的衣物,气得跳出窗户。哗啦一声,是落入水池的声音。
玄英穿好衣衫,打开房门。苏暮雨走了进来,他关好门,鼻尖嗅到她诱人的冷香。
“暮雨哥哥,找我何事?”她问道。
苏暮雨拥住她,“我想你。”说完捧住她的脸,温柔地舔舐她的唇,顺着粉舌闯了进去。
他把她按在墙边,藕粉色小衣被一把撕碎。苏暮雨眼眶泛红,吻了下去。
一道轻微的敲门声又响起,玄英抓着苏暮雨的头,呼吸不稳地问道:“谁?”
“玄英,我有话想对你说。”是司空长风。
玄英用手推不开苏暮雨,她抬起脚撑在他的肩膀,用力推开了他。她小声的说道:“出去。”
苏暮雨红着眼,胸膛剧烈起伏。他捡起地上的衣物,气得纵身跃出窗户。扑通一声,落入下面的水池。
苏暮雨游到一座假山,爬了上去。上面出现一只脚,他抬头看去,是苏昌河那贱贱的笑容。
房内,司空长风看着白衣胜雪的玄英,俊脸又开始泛红,他酝酿了一会,说道:“玄英,我喜欢你,不,是非常喜欢你。”
虽说盗花不主动,不拒绝,但是玄英看着一脸认真的司空长风,说道:“长风,不要喜欢我,你应该知道我是盗花,不会专情的。”
“喜欢我只会让你痛苦。”
玄英拒绝的话让司空长风心里堵的难受,还有点刺痛。
他看着烛光中的玄英,是那样的美丽,泛起的微光如朦胧的美梦。他走过牵起她的手,“我愿意,我日日都想你来盗我。”
玄英心里一跳,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直白地求她盗。可她还是拒绝了,“你和东君是兄弟,我不想你们最后因为我闹起来。”玄英真的不想伤害一个真诚的人。
“那就别让他知道。”司空长风抓紧她的手,星眸灼灼地注视着她。
玄英一愣,实在想不到他会这么说。司空长风红着脸,解开自己的腰带。“阿英,我也可以的。”
他的胸膛堪称完美,紧实的腹肌像被精心打磨过,随着呼吸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玄英闭上眼睛,这真的是在拿一朵朝气蓬勃的花儿考验盗花的职业操守。
司空长风一把抱起她,到了桌前。他想起了那日她在东君前面的样子。
“那日,你明明看到我了。”他低沉地说道。
玄英抬眸,“是,我看到你了。”一个笨拙的吻落了下来。
她轻笑,“我教你。”很快,他学会了,唇舌之间变得激烈。
“阿英。”一道声音从外面响起,百里东君敲响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