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西洲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艰难地开口:“我……我中药了,快,你立刻送我回家,我急需知意来帮我。”
冷彻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疑惑地追问道:“你好端端的怎么会中药呢?哎呀,先不管这些了,我马上送你回去。”说着,他急忙上前搀扶起顾西洲,朝着车子走去。
没过多久,两人便来到了顾西洲家门前。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响起,许知意闻声赶来打开房门,当她看到眼前顾西洲如此狼狈的样子时,不由得大吃一惊。
“西洲,你这是怎么啦?怎么搞成这样一副惨状?”许知意心急如焚地问道。
冷彻连忙向她解释道:“西洲在路上就已经支撑不住了,无奈之下只好中途停车,然后把后备箱里所有的水都一股脑儿地浇到了自己身上,但即便如此,他也没能完全缓解药性。现在情况危急,只能拜托你来照顾他了。”说完,冷彻小心翼翼地将顾西洲扶进屋内,交到了许知意手中。
许知意见状,心下一惊,连忙搀扶着顾西洲快步走向卧室,并小心翼翼地扶着他缓缓躺下。她深知这种药毒性猛烈,倘若不能迅速找到解毒之法并加以化解,那么顾西洲极有可能要承受难以想象的巨大痛楚,更甚者还会有性命之忧。
许知意定了定神,目光落在顾西洲那只正在流血的手上,心中不禁一紧。她轻柔地伸出双手,紧紧握住那只受伤的手,仿佛这样就能减轻一些他的疼痛似的。接着,她迅速找来一条干净的布条,手法娴熟地将伤口简单包扎起来。
做完这一系列动作之后,许知意缓缓地俯下身子,轻盈得宛如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她小心翼翼地靠近顾西洲那轮廓分明的耳畔,就像是生怕惊扰到熟睡中的仙子一般。接着,她朱唇轻启,柔声细语地道出那句饱含深情的话语:“西洲,别怕,我就在这里一直陪伴着你呢。”
她的嗓音清脆悦耳,恰似春日里拂过湖面的微风,轻柔而又带着丝丝暖意,仿佛能够抚平人内心深处所有的褶皱,给人以无尽的安慰和温暖。
此时此刻的顾西洲,双眼迷蒙似雾霭笼罩的深潭,意识也变得模糊不清起来,整个人都显得有些恍惚迷离。
他用尽全身力气,艰难地抬起那颗沉重无比的头颅,目光如炬般紧紧凝视着眼前近在咫尺的许知意。嘴唇微微颤抖着,从喉咙深处发出一阵含糊不清的呢喃声:“知意,你……真的是我的媳妇吗?”
这句问话虽然简短,但其中所蕴含的疑惑和不确定却如潮水般汹涌澎湃,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许知意见状,嘴角轻轻上扬,勾勒出一抹醉人的微笑。那笑容犹如冬日里绽放的寒梅,清丽脱俗且散发着阵阵幽香。
她那双美丽动人的眼眸中,此刻盈满了深深的关切之情以及炽热浓烈的爱意,宛如夜空中闪烁的繁星那般璀璨耀眼。
她再次压低声音,用一种几乎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见的语调轻声回应道:“是啊,西洲,我就是你的媳妇呀,难道你还不相信吗?不信的话,你就睁开眼睛好好看一看。”
话音未落,只见顾西洲突然像一头失控的猛兽一般,猛地向前扑去,直冲向许知意所在的方向。
口中还念念有词地喊道:“媳妇,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刹那间,房间内的气氛瞬间变得暧昧而热烈起来,仿佛连空气都开始燃烧。
就这样,经过了整整一夜的缠绵悱恻、翻云覆雨之后,顾西洲体内的药力终于得到了解除。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洒进屋内,照在了那张凌乱不堪但却洋溢着幸福满足的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