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一听急了,努力想起身,却一根手指都动不了,“钰钰,你在胡说什么?你这莫不是得了失心疯?快别胡闹了,你一直是个听话懂事的孩子,这是怎么啦?”
钰钰闻言咬牙转向老祖,“不错,听话懂事,听话懂事,这便是我最大的好处。你是不是使唤得特别得心应手啊?”继而又转向众人,“诸位别急,既然大家都逃不了,钰钰便让大家做个明白鬼,须知你们都是受了这毒妇的牵连,到时候若是去了阴间,找她讨债就对了。”言毕哈哈大笑。
又转头看向老祖,“你也别指望有人来救你,外面的人都被我,借你的名义支使开了,现在都以为殿內歌舞升平,不会有人不长眼地进来打扰。”
我偷眼观她一言一行,已有些癫狂,与平日交谈时大不相同,不知受了什么刺激,还是一直深藏不露。
钰钰自怀中掏出一物,递到老祖面前问道,“毒妇,你可还认得此物?”
老祖抬眼看去,立刻说到,“这,这是你母亲的随身玉佩。”
钰钰接口到,“不错,亏的你还认得,我以为你早就忘了。今日我就给在场的诸位讲个故事,也让你们认认这毒妇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