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就走了?”娄晓娥坐在沙发上,问随后进屋的许大茂。
“都没用我出手,秦京茹他爹就把她娘们拖走了。
媳妇,你放心,他们以后不会再来了。”
“不来最好了,来了我也不怕。
对了,大茂,公安怎么说?秦京茹能判刑吗?”娄晓娥问。
“判刑是肯定的。
迷药类型,剂量,以及下药方式,还有对我们的身心伤害,造成的严重后果,公安同志都已经调查取证完毕。
如果当时秦京茹能够如实交代,那么可能还会得到从轻或减轻处罚的机会。
可她不但不配合,还把一位女公安给挠了。
呵呵…媳妇你说,你要是公安,还能给她减轻处罚嘛?”
“我巴不得她在里面待一辈子。
不过,我倒是有点遗憾,没能轮着秦京茹一顿大嘴巴子。
奶奶滴,上次骂完她,我还以为她不敢再打你的主意了呢。
谁曾想,她竟然长个贼胆子。”娄晓娥愤愤地说。
“媳妇啊,这回是我撞大运了,哎呀不对不对,是倒霉催的。”
娄晓娥乐呵呵地一搂许大茂的膀子,“行了,咱不唠这晦气事了。
你一会儿去给干妈送点菜和水果。
对了,多拿点牛肉,干爹就好那一口酱牛肉,让干妈多费心给那老头儿做点解解馋。
你回来的时候,再给四合院儿里的每家都送二斤猪肉,再一家拿五斤白面,五斤大米。
咱就不请他们吃饭了,省得大伙儿忙活,也省心。
还有啊,把秀娟也叫来家里坐坐。
要是秦淮茹她们几个不来,我本想着中午去瞧瞧她呢,现在让他们搅的闹心巴拉的,还是让秀娟来咱家吧。”
许大茂应承着,娄晓娥又嘱咐道:“你跟干爹干妈说一声,让他们甭惦记,我过两天就上门蹭饭去。”
许大茂先是一溜烟跑到干爹家传了话,转身又拎上大包小包往四合院儿去。
这来回一折腾,日头都快当空了。
礼数算是周全了,就差罗秀娟没请到。
三大妈说是昨儿个大清早就回了娘家。
“还说是跟我最好呢,我这刚回来,她倒先跑娘家躲清闲去了。”
娄晓娥小声嘀咕着,一脸的不乐意。
许大茂见状,赶紧用罗秀娟打圆场:“哎哟妈呀,媳妇儿,你可冤枉人家秀娟了。
她为了你,眼泪可是没少掉啊。
带着双身板儿,还天天往医院跑。
她和干妈俩,那是变着法儿地给咱们送吃的喝的,生怕给你补少了。
柱子那小子都要担心死了,我看啊,要不是我也病着,他都能揍我一顿!”
“那照你这么一说,我还是跟她最好吧。
反正也没别人了。”娄晓娥故作勉强地说。
“媳妇,你还是把秀娟往后挪一挪,让她第二好吧。
咱俩才是最好。”
“你挺大个老爷们儿,凑什么热闹?
我跟秀娟那是姐俩好,咱俩是关系?
老铁加焊锡,懂不?”
“哈哈,我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