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沈清歌低声解释,回头看了一眼营帐,见夏侯渊没有跟出来,忙说道:“快带我走…”
“王妃,得罪了。”南乔抱起沈清歌朝着自己的营帐走去。
回到营帐,沈清歌瘫在床上,疼的冷汗直流,南乔翻箱倒柜,找出沈清歌一直吃着的药,忙给了她一粒。
“幸而我多备了一些那药,你先吃上。”南乔说着,又给沈清歌倒了杯水,看着她痛苦的样子,不禁担忧道:“王妃打算什么时候把这件事告诉给王爷,拖得越久越难医治,你真的不想要孩子吗?”
沈清歌紧闭眼眸,手死死抓着床单,闷声道:“我怎么不想,现在事情这么多,我怎么开得了口,阿渊知道了一定会更担心,过段时间再说吧…”
“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尽快早点说吧…”南乔无奈叹息,轻声提醒。
沈清歌微微点头,吃下药后疼痛明显减轻,只是刚刚那一阵,让她近乎筋疲力尽。
“这件事不许告诉阿渊,起码现在不可以。”沈清歌认真嘱咐,觉得稍稍恢复精神,起身朝门外走去。
刚出营帐,夏侯渊阴沉着脸看着她。
“阿渊…你怎么来了?”沈清歌慌了一瞬,不知道自己和南乔的话他有没有听见。
夏侯渊见到沈清歌时,脸色渐渐好转,沉声道:“夫人刚刚走得急,为夫担心,所以过来看看,有人说看到南乔抱着你回来。”
沈清歌闻言,以为夏侯渊是吃醋了,忙解释道:“我只是崴了脚,南公子担心,所以才抱我回来的,阿渊你别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