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政殿内,沈清歌单手扶额坐在大殿旁,看着台下那些叽叽喳喳的老臣,不免一阵烦躁,真想把这些人给轰出去。
只是桃夭掌权人是南宫锦瑟,她这个外人不方便插嘴。
南宫锦瑟因为难民的事,已经两天没合眼,现在听着他们拿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来烦自己,压制几天的火气完全控制不住了。
“够了!”南宫锦瑟怒吼,一众大臣瞬间闭嘴。
“父皇母后刚刚去世,你们还有心思操办节日,本公主为了安置难民一事,已经两天没合眼了,现在还拿修缮御膳房修屋顶的事来烦本公主,你们可真是好样的!”
南宫锦瑟气的胸膛上下起伏,抄起手中的毛笔朝着站在最前面的大臣丢了出去。
大臣被甩了一脸的墨水,却什么都不敢说,不知谁不识时务,竟笑出了声,紧接着笑声此起彼伏。
南宫锦瑟面色难看,这些大臣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也并不信服自己,所以才会这么肆无忌惮欺负她。
沈清歌忍不下去,怒拍桌子质问道:“肆意欺负公主,在勤政殿也敢嬉笑不止,完全不把公主放在眼里,这就是桃夭的规矩吗?”
为首的大臣周秉,轻笑道:“沈姑娘也知道这是桃夭,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我们了,不要以为你仗着身份,就可以对我们指手画脚。”
南宫锦瑟听到有人对沈清歌不尊敬,顿时怒吼道:“放肆!战王妃也是你能随便威胁的,来人,把周秉拖出去重打一百板子,收押天牢!”
话音落下,却没有侍卫敢上前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