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哲在四处看过后,确定相思不在这里。
先是转身回去换了一身衣裳,继而找到了寺中的住持去报信。
所有哲哲能做的事情做完了,她才有功夫坐下等待。
……
另外一边,才被允许回到自己府里的豪格,屁股都没坐热。
就等来了自己的人。
“爷,人带来了。”
豪格难看的脸上迅速爬上了笑意。
他在知道哲哲要出来后,先是安排了和杜勒玛的争执。
要是哲哲当时下了马车,他的人就会将哲哲带走。
自己可没有机会做什么,毕竟当时下马车的是哲哲。
自己不仅不知道,而且还在和杜勒玛争吵。
当然了,事情没成。
应当是哲哲的警惕心上去了,压根不下来。
所以,在他被李德昭带去宫里的时候,通知了底下的人实行第二个计划。
这不,哲哲还不是被抓到了自己的面前?
豪格得意的想着,径直吩咐道:
“先将人打一顿,扔在水牢里。”
“是!”
豪格跪了一天了,现在并不是很有心情去看哲哲的惨样。
先让底下人给些苦头吃吃。
一夜过后,哲哲被皇太极派来的人接回了宫里。
见到皇太极的瞬间,哲哲便拿出了自己事先准备好的令牌。
这个是昨夜她让自己的人偷来的。
“大汗,妾身总算是见到您了!”
哲哲双手将令牌高高的举起,整个人跪在坚硬的地上,整个人看着可怜极了。
皇太极还纳闷着,走近了一看。
哲哲手里的令牌是他命人制作给豪格的。
这样重要东西,就是豪格再心大,也不会现在厌恶的哲哲手中。
意识到了什么,皇太极先是挥退了众人。
接着伸手将哲哲扶了起来,并顺手将她手中的令牌捏在了手心里。
“哲哲,有什么事情你仔细说来。
你我夫妻之间,不必行此大礼。”
哲哲憋着泪,欲语泪先流的望着皇太极,似乎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看的皇太极胸口发闷。
哲哲是个懂得爱护自己的女人,相貌上维持的不错。
此时这般模样,很难让人不动恻隐之心。
皇太极伸手抚上了哲哲的脸颊,语气温和。
“哲哲,你说……是不是又是豪格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了。”
谁料,哲哲听到这话,眼泪径直落下。
并没有先说豪格做了什么,而是认错道:
“大汗,妾身知道自己这么多年来,一直做的不好。
更是频频被豪格记恨着,妾身自知有过,求您将妾身贬去了吧。”
哲哲的话说的有些重了,听的皇太极心间闷闷的。
“哲哲,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许你这样说自己,你的贤惠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如何能说的上是有过?”
皇太极有过一段日子是觉得哲哲伪善。
为什么呢?
因为他不相信有人真的能做的那么好。
或者说,极度的善良就是恶。
可后来知道了,哲哲是真的很好。
像他的额娘一样好。
现在哲哲这样的妄自菲薄,实在是让他心痛。
若不是哲哲遇到了释怀不了的事情,如何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