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惹祸了吧!”
小雅刚拿着纸巾把嘴巴擦干净就看到了饭店入口处,那个刚刚离去的胖脸中年人带着几个穿着白色警服的公安进来了,“晚上回去少不得又得挨囡姐唠叨了!”
“就是他们!”
四名公安在那圆脸中年人的带领下来到了餐桌边上,带头的一个公安看着老六一行五人却有三个孩子,一个年轻的女孩就有些皱起了眉头来,见还在嚼着东西看着自己等人的老六便出声道,“这位同志,刚才你是不是殴打了这位同志以及他的家人?”
“也算不上殴打!”老六看着他说道,“孩子之间的纠纷,具体发生什么事情我想你们还是向这边的经理询问一下才比较客观一些!”
“用不用我站起来,这样坐着好像我有点不太懂事一样!”
那带头的公安见老六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就有些不悦,不过倒是对老六的话有些认同,“小陈,你去找他们经理!”
“既然是孩子之间的纠纷,为什么你还要主动殴打他们等人......”
“这位公安同志!”小雅抱着林婧看着带头的公安便说道,“他们六个人,四个大男人跟我们这几个发生冲突,你觉得是不是有点......还是让经理说吧,我们这样都会各执一词!”
“麻烦你把工作证给我看一下!”
“学生证可以吗?”小雅见他朝着老六要工作证,老六愣了一下便出声道,“我还是学生......”
“你的呢?”
“同志,我叫林信杰,目前还没出来工作!”老六无奈地说道,“驾驶证、介绍信都没带......”
小雅白了老六一眼,见他没有出声说自己还在部队就知道若是这个时候闯祸估计会挨处分了,“介绍信或者驾驶证可以吗?我回去拿......”
“你坐着!”
谁知道那公安见小雅要站起来便谨慎地朝着她看了过去,“具体事情,我们会自己了解!”
那个穿着白衬衫的年轻人朝着老六指了一下,然后又朝着温平指着,“就他,还有这个小孩......我没听错!”
“你们是哪里人士?家庭住址在哪儿?”
“我拿给你看吧......”小雅摇了摇头把皮包递给了温平,“里头有我的学生证拿出来给叔叔看一下!”
“我来吧!”
“不是!”老六见边上一个公安伸手就把小雅的皮包拿了过去就皱起了眉头来,“好像这有些不太合规矩吧!就跟人家发生了冲突打了一架,也没造成什么财产损失......”
那带头的公安没回老六的话,只是皱着眉头看着老六这副打扮。待身边那个拿过皮包的人从皮包里头翻出了几个证件出来就拿给他看了一眼,“你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小雅见他是朝着自己问的便出声道,“他是我六哥,不是亲生的!我是养女......这是我大哥的儿子,这是我六哥的儿子跟女儿!”
“队长!”
那个去询问经理的人带着经理过来了,跟那个翻看小雅皮包的人同时朝着这带头的公安喊了一声。小雅见那个翻看自己皮包的人把自己的持枪证拿给他看了一下便苦笑了起来......
“嗯?”
带头的公安拿着持枪证,看着上面的照片跟小雅的脸对照了一下,“这是你的?”
“对!”
“公安同志,事情呢其实就是这孩子跟这位同志的孩子因为座位的问题生了点口角而已......”饭店的经理还没说完就被他给打断了,盯着老六的眼睛道,“你没有工作,暂时无业?”
“当兵!”老六无奈地说道,“不是,到底咋回事呀?就打个架弄这么大的阵仗?”
“当兵?”
“外头那辆北京二一二看到没有?”老六从兜里把钥匙拿了出来,“带我侄子回我家里把我那证件翻出来看一下就是了,我咋感觉有点不太对劲呀!”
原本这带头的公安对老六还有些谨慎地对待,可见他拿出钥匙说外头的吉普车就松懈了一点,“你刚刚跟这个孩子说的是什么话?”
“啥玩意?”老六纳闷道,“什么什么话?你看到我跟他有什么交流?”
“不是,就刚刚你们发生冲突的时候......”
“我去!”
老六跟温平对视了一下,两人都傻眼了,而边上的小雅噗嗤一声就笑了起来,“英语!公安同志,是英语!你放心......英语现在都已经纳入教科书了,我们不是间谍!现在一些小孩子都会说了......”
“就这儿,我还以为啥事儿呢!”
那个穿着白衬衫的年轻人忙指着林温平笑道,“不对,这孩子才多大年纪呀?”
“叔叔,我叫林温平!十二岁.......”
“十二岁!”带头的公安皱着眉头看着温平,“你在哪个学校读书呀,几年级了?”
林温平看着他轻声说道,“之前在轧钢厂的厂办小学里面就读一到五年级,下个月就到九中上初一了!”
“十二岁就初一了?”
那白衬衫的年轻人急道,“不可能,十二岁的孩子怎么可能跟人用外语交流!不可能......而且那调跟咱们说的完全不一样......”
“啥呀!”老六无奈地说道,“是我在说,他在听......”
林温平一副天真的样子看着那队长,“可以呀,外语我还会俄语,德语能听一点但是不会说......国内的,蒙语也可以,朝鲜话我会听不会说,维吾尔、回语也一样......”
“你还会蒙语?”
“你这维语、回语哪学的,我咋不知道?”
林温平朝着那队长身后一个年轻人说了一句蒙语,然后朝着小雅笑道“我有同学是维族的呀,跟他们待久了很多话就能听了,就是说不好!”
小雅见他朝着那个年轻人道了声好,还打扰了人家就撇了撇嘴,“那德语呢?”
“宝叔那儿学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