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以湄笑了:“我看你就是口是心非。”
“以湄,你看现在我们家有这么多人,我们每个人都能保护你,从今往后不会有任何人能够欺负你了。”
“我知道啊,老白。睡吧,现在也没有谁欺负我。”
就在翟双白即将要睡着的时候,韩以湄忽然又问:“聂予桑真的死了?”
翟双白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啊,是真的死了。”
“他埋在哪里?”
“你还想去看他不成?”
“我答应他的,虽然我恨他,虽然我本意不想生下大胆的,但是毕竟我已经把他生下来了,在大胆现在还小什么都不记得的时候,我带他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去见一下他的亲生父亲,然后我就只是他的干妈了。”
翟双白不置可否,既然这样,第二天翟双白就带她去了聂予桑的墓地。
自从聂予桑下葬之后,翟双白从来都没有来看过他。
聂予桑埋在聂家自己的墓园,本来聂天忱他们说聂予桑不配跟聂广生他们埋在一起。
聂锦航考虑了半天,还是决定把聂予桑埋进了聂家墓园里,毕竟他之前是聂广生和聂老爷子最喜欢的孩子。
聂知熠也来了,他将聂予桑的妈妈墨芯的墓也迁进了聂家的墓园中。
这下算是一家人整整齐齐了。
韩以湄抱着大胆走进了墓园,其实那么小的孩子,最好不要来这种地方的。
韩以湄反正是见他最后一面,百无禁忌吧。
她抱着大胆来到了聂予桑的墓前,看着墓碑上她的照片,韩以湄很平静。
怀里的大胆正是对什么都好奇的年纪,伸出小手向前抓着,韩以湄便抓着他的小手让他摸了一下聂予桑的照片。
可能照片上还沾着昨天晚上的露水也有些凉,大胆手碰了一下就立刻缩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