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传杰惊愕的望着弟弟,自己俩人在老家一起上的学堂,他怎么不记得对方看过论语?
小丫头撅着嘴,杏核眼眨呀眨的,自己现在还未背会论语呢!而这个上课不好好听讲的少年居然背的如此熟练,哼,我不服!
闻先生微微错愕,想不到眼前学生真将论语一字不落的背诵下来!
“背下来也要认真听讲,不能骄傲,要懂得虚怀若谷,尊师重道……”闻先生心里暗暗高兴,知道自己可能捡到宝了,但面上却不显露,依然威严无比。
舒重阳赶忙点头应城,免得老先生长篇大论说个不停。
下课后,小丫头凑到舒重阳和朱传文面前,大眼转动:“你们既然是亲兄弟,为何姓名不同?”
“不告诉你。”舒重阳故意昂着头,谁让你告状!颇有点孩子气!
“因为我随父亲的姓,弟弟过继到母亲那一支,所以随母姓。”朱传武面对老师的女儿,不敢怠慢,如实回禀,一副谦谦君子模样。
小丫头了然点点头,瞥了瞥舒重阳,傲娇的扬着脖子,如小孔雀,“哼,你不说有人告诉我!”
“舔狗。”舒重阳扫了眼嘴欠的朱传杰,摇摇头。
“啥是舔狗?”朱传杰一脸懵,没听过这个词!
“朱传杰,他骂你。”虽然小丫头也听不懂,但不妨碍他挑拨。
“钦,人不大,心眼不少,一肚子长舌妇技能。”舒重阳屈指弹了小丫头一个脑瓜崩。
直接弹的小丫头眼泪横流,哭着去找爸爸了!
“唉呀老四,你惹祸了!”朱传文神色一变,弟弟胆子真大,连先生的女儿都敢欺负。
其他几名学童也愕然的望着新来同窗,不但能通篇背诵论语,还敢弹先生女儿的脑瓜崩,果然非人哉!
“舒重阳,站着听课。”上课时,先生带着闷闷不乐的小丫头到来。
什么也没有说,继续上课。
但小丫头不断对舒重阳翻着白眼,杏核眼简直翻出了花。
下课后,闻先生将舒重阳叫到一边,耳提面命:“重阳,男人应该心怀大度,不可与女子一般见识,否则与妇人有何区别……”
舒重阳不住点头,他后悔了,早知先生如此能说教,他绝不挑逗小丫头!
足足说教了半小时才结束。
回到座位上,舒重阳垂头丧气的朝着小丫头拱拱手:“师妹,你赢了!”
乐的小丫头大眼弯成月牙。
兄弟俩放学回到家,就见朱开山带着传文、传武杀狍子。
两侧站着乐呵呵的舒桂枝和鲜。
“四弟,这狍子是俺抓得,咋样,二哥厉害吧。”朱传武呲着白牙傻笑。
“二哥,你臭美啥,换成任何人都能抓到,知道它的别名吗?傻狍子!”舒重阳笑嘻嘻的站在朱开山跟前,看着他杀狍子。
“呦,老四可以呀,连这都知道!”本想在老弟面前装一把,结果漏兜了!
“咱家老四聪明着呢,生而知之,你个傻老二还想在弟弟面前玩花活,纯粹白给。”舒桂枝喷了二儿子一句。
“娘,不带这么偏向的!”朱传武忿忿不平。
“老四,你娘都把你夸成花了,那爹考考你,东北三宝是啥?”朱开山也来了兴致,看看老四是否名不副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