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守信说道：“志华，我发现你妈这些天脸色不太好啊？听说还有不少风言风语……

你妈没事吧？”

只见正在擦窗的陈志华动作一顿。

李守信又接着说：“哦对了，过年你怎么打算？要我说啊，现在就你一个人过得多无聊。

要不要到李家里来过年？你妈也在那边，李大明也可以说是你爸，还有晓东、晓兰，热热闹闹的不更好吗？

志华，你考虑一下怎么样？”

陈志华嘴角抽搐，手紧握着抹布。

良久之后，他闷声道：“不用了，一个人挺好。”

李守信笑了笑，点了点头：“好好好，你觉得好那就最好。”

说完，推着自行车离开了。

看着陈志华满脸郁结，他心情立刻就变好了！

鲁迅说得真没错：

要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

嗯，的确很开心。

……

一路疾驰半小时后，李守信来到了目的地。

文联在复兴门外大街南侧的一栋三层小楼内办公，这个小楼有个大院子，停了两辆小汽车和几十辆自行车。

大门前有门卫室，进入时门卫还问了一通。

你是谁？

为什么来这里？

找谁的？

李守信一一回答。

说自己叫李守信，文联成员，今天来见李秘书李涛。

看门的大叔身穿军大衣，额头有一道浅疤，看起来像弹片伤痕，打量李守信几眼，最后看他一脸正气也就放心让他进去了。

走进大楼，在自行车棚停好后，李守信拾阶而上，在楼栋门口才发现这里居然挂着多个牌子。

有作家协会、文艺报、民众日报、京城日报、明镜日报等等。

这些单位竟然全部挤在这里办公。

上到二楼……一楼看看，并没有文联。

二楼，《京城日报》和《明镜日报》占据了不少地盘。

李守信走到三楼，终于发现了文联的踪迹。

东边是文学编辑部，中部是

李深愉快地唱了起来，越唱越高兴，越唱越投入，满脸的笑容，合不拢嘴，双手还情不自禁地打着节拍。

“好好好！好好好啊……”

“哈哈哈，这首歌孩子们肯定喜欢，朗朗上口，含义也不错啊！”

“周强，厉害啊你！”

“哈哈哈，真是好！我这就去找老吕，让他听听，今天他一定要请顿酒！”

李深满脸喜悦地看着周强：“周强，你也一起来？”

面对这个提议，周强笑呵呵地婉拒道：“李哥，下次吧，以后还有很多机会呢。”

“真不去？老吕上次还夸你的那首《歌唱祖国》词曲都大气磅礴、意境深远呢！他看到这三首新作，一定会很高兴！”

周强依旧摇了摇头，笑着说：“李哥谢谢你的美意，可惜我今天有事。”

见他执意如此，李深也不再劝说，笑着点头：“好吧，那改天带你去见见他。”

于是两人一起出门，出了院子便各奔东西。

周强确实还有一些事情。办完音协的事后，他又赶往邮局，在邮局关闭前把《飞狐外传》的第十一万份稿子寄出。

忙完后，他又骑车来到前门大街。这里是春节期间最繁华的地方之一。人们都在逛街购物，街上热闹非凡。

到了丝绸店，店内顾客络绎不绝。店内的导购员增加了几名年轻姑娘，但并不算特别出众，似乎还在成长阶段。

周强随意看了一眼，并不认识她们，于是径直走到小翠儿旁边，问道：“陈 ** 在店里吗？”

小翠儿摇头说：“陈 ** 不在，她刚才去了制衣厂那边。并且还留言说今晚就会离开北京回苏杭老家，等明年见了。”

周强听到这个消息，不免有点遗憾，原本希望再见到这位姑娘，看来不可能了。无奈之下，他又骑车前往聚云胡同。

当他到达时，院子里正洋溢着过年的氛围，对联刚贴上，还散发着新漆的味道。

对联和窗花，充满了年的气氛。

周强恍然意识到已经是腊月二十九了。

白悦几人都热情迎接了他。白悦端出一盘热腾腾的年糕给他，周强顺手先送到白悦嘴边。

白悦微微有些惊讶，笑了笑，甜甜蜜蜜的。环顾四周，两个小孩和林氏姐妹都在目不转睛地观察这一幕。

白悦有些不好意思，但终究还是轻轻地咬了一口。

“好吃！非常棒！” 周强尝了一口后笑着竖起拇指。

几个孩子蹦蹦跳跳：“我也要吃，我也要吃！”

白悦放下盘子，告诉她们可以随便吃，随后跟周强说：“昨天有个牛叔来找你。”

周强愣了愣：“牛叔？有什么事吗？”

白悦摇头道：“他说想联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