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覃毅在发什么疯的沈呈,用力推开身后的人,指着还想过来的覃毅,“那天晚上我能救你,现在我一样能杀了你,你最好别让我抓到什么把柄,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
那天晚上的事情,他至今都历历在目,沈呈却不记得了,从会议室离开后,带着对沈呈的恨,一直注意力无法集中的覃毅在下班离开公司后,刚坐在吧台,一张请柬就递到他面前。
咽下嘴里苦涩的啤酒。“你就不会阻止?”
“孩子都有了怎么阻止。”如果沈呈幸福,他愿意祝福。
用力砸下啤酒杯的覃毅,又端起另外一杯酒,“这个女人不是好东西!”
笑着的纪优阳,端起手里的果汁跟覃毅碰杯,“我也不喜欢她。”
从来没有一刻觉得自己跟纪优阳如此相见恨晚的覃毅拽着纪优阳作陪喝了一晚上,被纪优阳送回住所时,刚吐完还没来得及漱口就接到覃老五打来的电话。
“阿毅啊,你去跟乔隐谈谈,把白一近签回来。”
他父亲终于又一次看见白一近的商业价值了?“我知道了。”
“我听说你跟纪优阳走得挺近的,这样很好。”
“爸,你放心,三叔已经没价值了,我会抓住纪澌钧这个大靠山。”
“爸相信你的能力。”
覃老五临挂电话时那喜悦的笑声,让覃毅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吐得嗓子不舒服,不想说话的覃毅就给白一近发了信息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白一近。
拿着手机回到房间,刚躺下,望着空荡荡的房间,闭上眼就是沈呈挥散不去的话,心里憋着一肚子火气的覃毅,拿过手机又发了一条信息出去。
赶完通告,刚到家门口,白一近就收到覃毅的消息,满面的笑容,在进到屋子后,看到狼藉一片的地方,那种长久以来的习惯,突然遭到改变,心里不适应的白一近,再也笑不出来。
“不收拾就不收拾,哥马上就要从这个鬼地方搬走了!”
换了鞋子进屋的白一近,回到房间就收到覃毅发给他的第二条信息,说派了人过来接他过去,心底的失落重新被点燃,满怀高兴的白一近,洗完澡出来才想起一件事,覃毅不喜欢他身上这个味道,马上回浴室又洗了一遍,明明这个味道已经没有了,可是在去见覃毅的路上,他却一直觉得这个味道还在自己身上。
深夜的沈宅,站在二楼阳台的男人,在后半夜看见回来的车后,想起收到的那些消息跟照片,心底一股气蹿起。
进门纪优阳就看见坐在客厅等自己的苏岚。
“听说,你跟覃毅搞在一块了?”
“不是搞,是缘份让我跟他相见恨晚。”在对待谷碧雪的问题上,他跟覃毅可是有共同的意见。
“这沈氏集团要不给沈呈,你跟覃毅在一块我是绝对赞同,可现在你”
刚替沈呈送完请柬的他,累的已经懒得去解释什么,上楼的纪优阳听到离自己不远那阵熟悉的脚步声,立即提高音量说道,“妈,我要结婚了。”
“跟覃毅?”
“我跟覃毅是哥们,我要娶的人是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明年就摆满月酒。”说着话的纪优阳瞥了眼停住脚步的背影。
面对苏岚穷追不舍的询问,纪优阳一个字都没说。
刚走到房门后,就听见某个方向传来一阵摔门声,突然觉得好笑的纪优阳嘴角带着一抹淡淡的笑容,“妈,晚安。”
“阿阳啊,你还没说”
“砰”
吃了闭门羹的苏岚总觉得这件事有点悬,纪优阳怎么突然就乖乖肯结婚了?
被纪优阳随意赌气的作风气得一晚上没睡的沈呈,第二天没在餐桌看见纪优阳,面对主动帮忙协助办婚礼的姜尤珍提出的意见,沈呈更是没心情说什么,还指望用工作转移注意力,到了公司刚下车就被冲过来的人一拳打在车门上。
“你对我二哥做了什么?”
擦着嘴角血丝的沈呈,没有理会覃力,转身就被人拽回去。
“我问你,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这兄弟俩是不是记忆错乱?“你应该去问你哥。”
“你是不是拿什么把柄威胁我二哥,不然他为什么会对你改变态度,还对你手下留情?”
抓住覃力肩膀的沈呈,提醒一句,“是他威胁我救他,我才是受害者!”
“”沈呈的眼神不像有假,难道这就是他在寻找的答案?
被人推开的覃力,还想过去,就被在暗中保护沈呈的保镖拦住了。
进了电梯,心情更加烦躁的沈呈,认为自己肯定是因为一些事情不够果断,所以才这样,立即给纪优阳发了一条信息。
回到纪家住的乔隐,第二天一早顺路送木小宝去幼儿园,到了公司已经是九点多。
刚坐下没多久,就有他不太想见的客人找上门。
进来的男人将带来的礼物放在桌上。
“乔总,这一年来,很感谢你替我照顾培养他。”
隔着办公桌,嗅觉敏锐的乔隐能闻见覃毅身上那股熟悉的味道,这阵味道曾经属于他,后来那小家伙喜欢,他便停止对客户的供应,只给那小家伙唯独一份,曾经,他还因为这件事心里高兴过,如今却
“我来,是希望乔总能高抬贵手,忍痛割爱,让他回到我身边。”
尽管,不相信,却还是多此一举。“希望你能珍惜他,呵护他。”
只以为乔隐说客套话的覃毅,没有多加怀疑什么。“这点你放心。我就不打扰了,稍后会让律师去赫氏。”
覃毅前脚刚走,后脚乔隐就给赫战洺打电话,进来的王珩正好听见这通电话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