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华真回来,就以检查的名义接近他,用针弄破他的皮肤,然后再以休息的名义将他隔离起来,等到华真变成了丧尸,其下场可想而知。
华真看到金灿烈主动走上前来,捏了捏指骨,发出脆响。
同时,他的手已经摸向了腰后的不锈钢水管。
自己根本不需要不听话的农具。
这种人或可以从幸存者名单里除掉了。
诚然,在众人面前使用暴力是一种下策。
但华真自有办法。
他伸出手,缓缓的舔了舔手指。
在金灿烈接近自己的瞬间,华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掏出水管,狠狠的砸在了对方朝自己伸出来的手臂上。
“啊啊啊啊啊!”金灿烈发出了杀猪般的吼叫。
刚才那一下,他的小臂骨头直接裂开了。
但这还没完,华真直接当着其他人的面,开始痛殴金灿烈。
“啊西八!嗷啊啊啊啊啊啊!”
金灿烈原本还想反抗,但他试了几下,发现他根本就碰不到华真的衣角,华真总能闪过他的进攻,就像是开了倍速模式一样。
再加上钢铁不断与肉身碰撞所传来的疼痛感,金灿烈直接疼得倒地。
华真还没停,还在拿着不锈钢水管继续输出,就宛如六神装的武器大师附体,眼花缭乱的平A之间穿插W和大招的伤害,像是围绕着野牛放血的斗牛士,打的金灿烈嘴巴吐血,接连求饶。
门内的其他人傻眼了,有几人赶紧朝这边跑过来,要阻止这场暴力行为。
还有人朝中心医院里面跑去,似乎是要通知其他人。
眼看时机成熟,华真停止了攻击。
很快,王福荣带着一群人就从中心医院内部赶了出来,查看情况。
看到在地上哀号着、被打得不成人样的金灿烈,他不由得问道。
“谁能告诉我,这里发生了什么?”
“阿西八!是这个混账!明明大家都制定了规矩,从外面回来的人必须接受检查,可这个男人趁我检查他的时候袭击我!我看他多半是被丧尸感染了!”金灿烈率先告状。
“华真小兄弟,你为什么要殴打他?”王福荣问道。
“我为什么打他,你们搜一搜他的身不就知道了?”华真轻轻挥动着手中的水管。
听到这话,王福荣秉持着探究事情真相的原则,想去翻金灿烈的口袋。
金灿烈却是脸色一变,用还能动的手下意识的按住了右边的口袋。
华真直接一棍子砸下去,金灿烈怪叫了起来缩回了手。
王福荣当着周围人的面,翻起了金灿烈的口袋。
然后,从里面摸出了两个小药瓶,还有一个小型的自封袋。
其中一个药瓶瓶盖边缘带着些许干涸的血迹。
另一个药瓶则是透明的,里面装着透明的液体。
至于那个自封袋,里面装着一根染血的针头。
“金灿烈,你能解释一下这是什么吗?”王福荣问道。
华真把这些东西甩到他手上,“不如你问问地上这家伙,嗯?”
金灿烈人傻了,大脑一片空白。
怎么会……这家伙怎么会知道“针”的事情?
这个多出来的药瓶子又是什么?
金灿烈完全想不通。
事实上,从他将手伸进口袋试图确认针头的位置时,华真就知道了他的心思。
用丧尸的血来感染别人,这招他早在对付商场的那些入侵者时就用过了。
当然这些最初只是华真的猜测,却给了他一个启发。
他完全可以利用这点,给金灿烈泼点脏水。
金灿烈口袋里那个多出来的药瓶子,里面装的是华真之前搜集的丧尸的血液。
之前金灿烈试图反抗的时候,华真趁机将东西放进了他的口袋。
毕竟打人这种事情要给别人留下好印象,就得有正当理由。
就像是一个男人在马路上公然殴打妙龄少女,旁人看来会觉得有些愤慨,说不定还会有人拍下视频发网上带动集美们一起网暴男子。
但只要了解到那个妙龄少女是个人贩子,那么瞬间男人的风评就会瞬间逆转。
华真做的就是这种事。
这时候,已经有人开始研究这些瓶子了。
“这个瓶子写着七氟烷……什么玩意儿啊?”
“七氟烷不是呼吸麻醉用的吗?我以前做麻醉手术的时候就用过这个!一口吸进去比瑞克五代都带劲,迷迷糊糊的啥也不知道了。”
“这个袋子里的针好像有血诶……”
“卧槽卧槽!这个瓶子里怎么装着血?好臭啊!”
“金灿烈,我觉得你有必要说明一下,这是怎么回事了,为什么药瓶里会装血?”
王福荣收起了那和蔼的脸庞。
结合华真殴打金灿烈来看,这事儿可能不简单。
就在这时,一旁的余可可开口了:“与其你问他为什么往药瓶里装血,不如问他这血到底是谁的比较好,这么臭的血液,我觉得不太可能是人类的。”
华真看了她一眼。
这补刀,瞬间就把众人的思维往丧尸上面引了。
华真没有放过这个机会:“他说要检查我,我本来答应了,但是这家伙走过来的时候手揣在兜里,我觉得不对劲就留了个心眼,没想到这家伙带着这种东西,一根染着不明鲜血的针,要是我被它刺伤了,下场会怎样不用多说吧?”
其他人打了个寒战。
居然是这样?
你妹的这也太阴了,用带丧尸血的针去扎人,那根被丧尸咬了一口有什么区别?
众人看向金灿烈的视线古怪了起来。
金灿烈感觉大脑都在颤抖。
阿西八,如果只有兜里这根带血的针还好说,可以想办法糊弄过去,可这灌装满了血的药瓶怎么办?
“一群西八!是这个家伙殴打我,为什么你们不指责他,反倒来说我?”
“因为华真打你的动机源自于威胁。”余可可再度补刀,“你只要说清楚这血和针的情况,我相信其他人自有判断。”
毫无疑问,她是站在华真这边的。
且不说华真对她有恩,还会帮她寻找父母。
重要的是,她已经领悟到了,要想不被别人欺负,就得先下手为强这个道理。
显然金灿烈就是想欺压他们的人。
“我也不问你为什么这样做了,”王福荣叹了口气说,“我有一个提议,能够对双方都公平,要么你用这针扎自己,要么你直接走人,如果你扎了针没事……”
“要是你扎了针没事,我自己走人。”华真的眼里带着笑意,“如何?”
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