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善的笑容和看不穿的眼神,怎么都像是笑里藏刀。
段行止强行压下要蹦出来的心跳,身体止不住地发颤,“你……威胁我?”
“我只是实话实说,那天在酒店走廊,你主动勾搭我的场景至少有五个人看见。”
“而你,在大庭广众之下胡乱翻译得罪我们的事,间接影响了查理斯的计划。”
“如果再让他知道,你背着他在外面求人上,他会做什么,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戚长洲不紧不慢地说着,也不怕他跑掉,起身又坐回了椅子上。
他似乎十分肯定段行止会妥协,一点也不急着要这人的回答,还要了杯软饮给以星河。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段行止渐渐恢复知觉,试探着捡起被他弄掉的毛巾一点一点擦拭自己那张狼狈的脸。
在这期间,他的目光时不时会落在不远处的两个人身上,像是已经被打出了后遗症,总感觉下一秒拳脚就要落到他的脸上来了。
夜幕之下,天台的萤火之光也显得格外的亮,他看着戚长洲和以星河温声说着些什么,脸上虽然还是带着笑容却和面对他时一点都不一样。
而那个像行走的冰坨子的人,琥珀色眼睛专注又认真,不得不承认……很好看。
但当时用银链把他当狗牵的时候也是真的让人毛骨悚然。
他们……和以往那些人不一样,他们好像真的什么也不怕,就因为那玄乎其玄的异能吗?
段行止勾起一个苦涩的笑,手脚并用地爬起来,走到两人面前,“说吧,什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