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志清没有接话，不过感觉他自己不那么想。

“聪明和智慧是两回事。”

想起自家那个师兄，黎志清眸子深沉，似乎有些心事。

“那你觉得哪个系的最智慧？”

“那肯定是天源系，大智若愚说的就是他们。”

沈亦白有点懵，她从没有关注过这些。

她们家谁是天源系的？

“你们谁是天源系的？”

“没有。”

“付远嘞？”

“他动物系。”

“想不到诶。”

“你师父嘞？”

“师父也是动物系。”

“哇！”

沈亦白好似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这种观点，不，不如说这种思维方式有点好玩。

“植物系和植物系关系好不好？”

“一般不好，竞争关系。”

“有点准。”

“植物系和动物系呢？”

“一般不好，容易互相排斥。”

“那植物系的最烦的是动物系，最亲近的是地源系，那天源系和静物系呢？一般什么关系？”

“植物系往往会臣服于天源系，顺便会想绕开静物系，因为也搞不定。”

“好玩！难怪你和你二师兄不对付，你搞不定他。”

“有点。”

“然后你和你大师兄和师父其实关系也不好，你可能心里有点烦他们。”

“......”

笑死了，起身捏了他一下，小狸猫被发现小心思了。

站定拍拍手，看见玉枣的通道，说实在的，机会难得。

“你要不要进去看一看？”

黎志清默默站起，整个人轻飘飘的。

沈亦白虽灵海遭受到攻击有所损伤，但到底这枣树生命力强劲且自主意识超强。

如此，他在这里没有受到灵海的攻击就是一种证明。

以往但凡谁进入另外一人的灵海，灵海的攻击几乎是本能的，不由分说。

他进来之后不仅没有受到攻击，而且还停留了这般长的时间。

他不认为是因为沈亦白灵海太弱没能力反击的缘故。

相反，依据他刚刚的感觉，枣树怕是已经迅速缓了过来，主动撤下了那层自主防御。

这就是沈亦白天赋卓绝的表现之一，真正的天才，就是自己身体都那么通人性，不用强调，不用多加练习，自然而然，仿佛本该就是这样。

作为沈亦白的灵识体，它能最大可能的给其主人提供便利，确保主人永远能获得优势。

沈亦白的灵识体是枣树，想来那玉枣就是这枣树的一种衍生。

玉枣之所以会脱离出去，最大的可能性是沈亦白年幼时期的身体承受不住那么多的天赋加成，因此就提前做了剥离。

他记得沈亦白的两个天赋，天眼是自出生就有的，而巨人之力反而是后面激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