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栋房子的几个原住民,就是她们今天的食物。
娄娇舔嘴:“在不认识你们前,我吃的都是什么东西。”
利齿笑笑:“这个时代的雄性肉,很紧致,很好吃。只要骟干净,就不会臭。
不过今天是我们第一次尝试白人肉,通过手感就能知道,一定更美味。”
出乎意料的是,无论是战前的许多年中,还是战后这几年,女人都是拼命节食减肥的那一方。
【女人是连食人族都看不上的种群——来自地狱的笑话。】
“如果女人胖点儿,你们会选择吃女人吗?”姜枫很好奇。
姥姑想了想说:“看立场吧,如果是你们这种,我们估计也不敢吃。我们只是想生存,不是喜欢找死。”
“那要是以后回归母系,你们吃女人吗?”
姥姑像看傻子似的看姜枫:“难道不能养点雄人吗?就像养猪那样。”
“那不是还得繁衍雄性么?”姜枫疑惑。
姥姑笑眯眯解释:“创生是雌性才拥有的权力,不要因它带来的某些风险就排斥它。
等我们拿下这里,就专门圈养基因突变的雄性种群咯。”
用本体挡住屋内全景监控的婋莺笑出声:“这话要是某些群体听到,要破大防了。”
“呵,”周绪停下手中动作讥讽道,“就该这样,就该大肆说出我们的野心,就该让所有雄性惧怕。”
她在说她自己,想想曾经她为进巡司局装男所做的一切努力,现在看来也挺可笑的。
当真以为装鹌鹑就能无事发生吗?
当真以为去叫两句“女男平等”、“女人不会挤压男人的生存空间”,牠们就会大度让出抢走的资源吗?
最蠢的途径就是装骆驼对一切视而不见,或是装圣父试图感化雄性。
爱吃猪肉的人,会因为猪在猪圈躲避被宰命运的样子而心软吗?
怕是只会想象这么有活力的猪,味道会有多鲜美。
钓鱼人会因鱼眼流出晶莹泪水而放生吗?
只会感叹这鱼要死了,得赶紧带回去煮了,否则不新鲜。
一个会编出“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群体,还指望牠们长了良心?
姚威解释:“斯德哥尔摩是假的,根本没有这种病症。是受害者、无能警司和当地公方同时给被害者女性造的黄谣。
当时其中一名被害者为保护其她两名受害者,一直在与罪犯周旋,最终所有人获救。
最后,为了给罪犯脱罪,以及掩盖警司多次激化矛盾、导致所有人差点死亡的事实,编造出的谎言。
将那名伟大女士做的贡献掩盖,并冠上‘爱上劫匪’的名号,从此,这个莫须有的病名声名远扬。
这是一场全世界雄性共谋的、心照不宣的黄谣,也是历史上传播范围最广最成功的营销。
心理学上,确实会有受害者为活命,在紧急情况下产生对施害者的依恋。
但其实,这更应该叫驯化或PUA,就像马戏团的驯兽师对动物做的事一样。
对了,其实雄性更容易被驯化,因为牠们没有反抗的勇气和本能。”
姜枫一脸顿悟:“所以不能对牠们抱有好脸色,否则随时随地会被造谣对吗?”
“这种生物应该消失,或是......”婋莺哗啦啦展开主体,
“如果牠们暂时无法灭绝,以后我们掌权,就换个语言怎么样?
只要切断牠们的语言系统,就无法再给女性造谣了。”
她的本体书页上出现了一种语言,是女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