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阳君完全忽视掉信陵君魏无忌的冷嘲热讽,走到熊启面前,露出比熊启还大的喉结,上下打量着熊启。
哇!
好一个标致的雄男呢。
听闻熊启继承义渠王的两大天赋异禀,力战不竭,真让人怦然心动啊。
龙阳君暗自感叹一番,却非常认清自己是魏王的男人,故作傲慢说道:“你就是楚国公子启吧?阳泉君久等公子不来,他在楚国的本家又出了事,阳泉君就先行一步,回楚国处理去了。”
熊启从恶心状态恢复正常,微眯眼睛。
阳泉君芈宸和华阳夫人久在秦国咸阳,其本家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却在这节骨眼上出事,恐怕是楚国有些人特意调离芈宸,好让芈宸不能守护自己归楚呢。
熊启问道:“那我的护卫呢?”
龙阳君语气有些不耐烦:“本君哪知道哪个是你的护卫?阳泉君把所有人都带走了。”
韩蛰、钟离惊这两个熊启的护卫也被带走?
芈宸居心不良啊。
“走啦!”龙阳君催促,“因为魏楚赵联合抗秦,魏王还是愿意见一见你的。
当然,魏王说了,如果你急着回楚国,也可以不见。”
龙阳君非常抵触熊启见魏安釐王。
熊启的刚阳之气,龙阳君没有,他很怕魏安釐王移情别恋。
熊启顿时觉得有意思起来。
信陵君魏无忌邀请他去信陵府,魏安釐王也邀请他去魏宫。
那不好意思了,信陵君,我要坑一坑你了。
“龙阳君替我谢过魏王恩典,我只是落魄公子,就不叨扰魏王了。”熊启深表遗憾道,“信陵君已经先前一步摆好酒席,盛情难却。今日我便去信陵府即可,不劳烦魏王了。”
“你竟敢拒绝我王邀请?”龙阳君怒色起,心中却是暗喜,“信陵君是待罪之人,你岂能赴他酒宴?”
魏无忌冷笑道:“无忌光明磊落,只是禁足在家,岂时成了待罪之身?龙阳君,小心你的言词。”
龙阳君反唇相讥:“大王要你不得离开信陵府半步,如今你身在何处?公然违背大王禁令,是欺君之罪。”
魏无忌厌恶之情表露于脸,不想再继续被恶心到,懒得理会龙阳君,便对熊启诚恳道:“公子一路劳碌奔波,请到府中一叙。”
熊启亦是忽略龙阳君,回应魏无忌:“那就有劳信陵君引路了。”
“请!”魏无忌大笑,转身走在前,熊启跟随在后。
龙阳君被气得脸色铁青,冷哼一声,甩袖而去,入了魏宫。
魏王寝宫,龙阳君在王榻见到魏王,便是乳燕投怀,钻入魏安釐王怀中。
首先汇报了熊启到达楚国驿馆却不愿意来魏宫之事。
魏安釐王搂着他,上下其手,表示无所谓。
龙阳君这才添油加醋控诉了魏无忌擅自离开府邸,公然违背魏王禁令之事。
魏安釐王听了只是有些小恼,却还不怎么在意:“寡人早知道信陵君不会安分守己,迎接楚国公子关乎楚魏关系,这事儿便罢了吧。”
龙阳君早知自己的男人肯定不会怪罪信陵君这个王弟,便又说道:“可是熊启不肯应大王的邀请,却心甘情愿应了信陵君的邀请啊!”
魏安釐王搂腰手一顿,皱眉不语。
龙阳君感觉到自己腰间的怪手僵硬,心中一喜,却气愤道:“信陵君威望天下无双,人人只知信陵君,不知大王你,天下人甚是可恶。”
魏安釐王心烦意乱:“寡人迟早要收拾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王弟!美人就不要气恼了。来,美人儿,寡人给你舒通舒通心中堵塞。”
“大王不易,奴家也愿意给你欣慰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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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无忌带着熊启回到信陵府,想起离开前那龙阳君铁青色的神情,不由得心情舒畅。